相反，在寻到谢妄之后，凌鸣玉前所未有的镇定来。

他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天的细节，以及魔修那句：

“他杀了二魔主，沾染了二魔主的标记。”

他们临走前解决的魔修，到底是谁杀的？

或者说…算谁杀的？

电光火石间，仿佛灵光一闪，凌鸣玉突然停脚步，右手无意识攥了谢妄的袖袍。

二人四目相对间，凌鸣玉苍白着一张消瘦的脸，压抑着来自颤抖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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