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取，是一封残破的信封，夹着一张枯黄的信纸，墨很淡。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以证心回君。”

“这信？”严宁哑然，看向赵萧二人。

“应该是给师父的，师叔他……师父说他心不纯……”萧季业欲言又止，似有不忍。

严宁见萧季业的模样，又看这信的内容，大概能意会七八，把信于他也不再多问，此刻最为要的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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