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应该更明白吧？”安吉莉亚把手搭上艾唯的肩膀，越过她将视线转向秦月姝，温声细语，“小孩总是叛逆不听话，有些时候，惩罚会更加让她产生逆反心——但如果是‘奖励’呢？”

秦月姝并没有否决她的提议，只是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我的人，怎么教恐怕还轮不到柏莎院长决定。”

“我没有替你您决定的意思，只看您如何取舍。”

艾唯毫不怀疑秦月姝会不会接受这个提议，不被信任的狗该如何对待，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就像安吉莉亚知这一才敢如此试探一样，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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