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说完,赵家族人又忙赔笑应道:“那是,那是。”
赵家族长将陈珪的话放在心里过了几个子,又想到方才陈珪派人通知他们过来的缘由,不觉笑言道:“世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也是知道陈家的不易的。就说赵琛他娘罢,这么些年行事言谈也着实糊涂,只不过碍着她那么一把子年岁——何况又是他们一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像今日这般闹到老太太寿宴上的,着实太不像话。倘或任由她如此,恐怕也会连累赵家一族的名声儿。但请赵大人放心,我们都晓得该怎么做。”
听到了赵家族长的应承,陈珪终于笑开了。他想了想,正所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要想利用赵家族长与族老们辖制赵老太太这一房人,恐怕也不能只靠官威恐吓。长此以往,赵家众人难免心生抱怨,倘或再惹出什么事来,倒是有碍于他的官声儿……
陈珪一壁想着,一壁又吃尽了一碗茶,这才笑道:“现如今我升了六品主事,不瞒诸位,这朝中六品以上的官员,和七品以下的官员,所处之境大不相同。但是最令陈某喜欢的,便是朝廷六品以上官员的子侄可以入国子监习学这一条。只是我们家桡儿年纪尚小,还不到入学的资格。何况国子监对于监生们的学问考校的也很严格……”
赵家族人听了陈珪这一番话,联想到之前陈珪拜托的诸事,不觉大为激动。岂料陈珪话锋一转,因又笑道:“所以陈某同朝中好友子川兄商议了一番,决定两家共同出资,建一座家塾,并聘请京中落
因着陈氏母女才刚出孝,即便尤陈两家的婚事已定,陈家也不好在这个档口儿大张旗鼓的替陈氏操办嫁妆。好在陈氏乃再嫁之女,手内早有一笔嫁妆,这些年二姐儿生财有道,赚来的银子除少部分补贴家用外,都用来置办田地买卖。如今算来,陈氏手中不多不少,却也有了两个小庄子并十来间铺面。再加上胭脂铺子的收益,每年少说也有个千八百两的进项。
再加上陈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