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
“噗!”第二颗珍珠从铃口拔出带出一点艳红嫩肉,淫后两枚玉卵弹动几下,起了青筋,看来实在艰难,伶舟隹溯触摸兄长腹上玉势狰狞形状,又学武帝将卵丸握在手中玩弄,温柔非常,接着却在哥哥凄厉哭叫中将两颗明珠复又塞回铃口之中。
伶舟渡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隹溯将他头颅抬起吻轻轻落在汗湿额头上,掌心可感兄长颈后腺体滚烫,随后他摘下镂空玉面,伶舟渡终于得以吐出玉棒口枷,却仍不能言语。伶舟隹溯含住他双唇吮吻,这才从他口中取出一大团明黄绸帕,帕子上还有不少白浊液体,那是他和武帝离开前射入兄长口中的。
伶舟隹溯食髓知味,他站起身将胯下对着兄长面门,腰带松开阴茎弹出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