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流言如刃,我便罢了,就怕伤你。”江琉影还是觉得不妥。
沈长留坐在她身侧道,“我们是一体的,你怎么就无谓了,还劝我不要想太多,你自己反而过不去了,若实在不行,便罢了,只是你之前的投入,是收不回来了。”他故意那么说,实则吃准了江流影有些财迷的本性。
“不行!”江流影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说都说了,怎么也要赚够本,再过段时日,就有人模仿了,不做了是咱们吃亏!”
沈长留哭笑不得,“有志气,实不相瞒,我这儿还有个方子。”他掏出一壶酒放桌子上,“尝尝?”
品尝完的江流影:“……”
她盯着那壶酒陷入沉思,叹气,“京城不好卖。”随便一个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你若担心那些人说三道四,换个地方吧。”
江琉影看他,“你的意思是……?”
沈长留靠在塌上,一手持杯,端得一副风流不羁的姿态,怡然自得,“能做生意的,又不只是在京城,金陵哪里做不得。”
江琉影上一秒还在为他的风姿神魂颠倒,下一秒,眼睛放光,那一瞬间她似乎展开了什么气场。
她眼泪都顾不上搽干,风风火火的走了,沈长留握着杯子摇头轻笑,抿了一口茶,竟被苦得痛苦面具。
里卧突然传来一阵挪动声响,他起身去主卧一看,脸色剧变。
只见君王立于他的床榻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对皇帝出现在自己主卧的事情太过震惊,连君臣之礼都顾不上。
“这座宅子,是朕赐你的。”相比他的震惊,皇帝的表现简直太平静,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
沈长留心有怒气,“陛下御赐臣的宅邸,难道为了您来去自如么!”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事!
就算是皇帝也没有道理这样私探臣子的私宅!
“不然呢?”他拨弄着床头今早被江流影命人新换的花枝。
那是今年三月新开的桂花,仅一枝,就让室内暗香扑鼻,江流影及为喜欢,连带着沈长留的房间都是这样的味道。
沈长留虽不喜这样浓郁的香,但也从来没有拒绝。
花朵不堪碰,掉了不少花瓣落地,君王无趣收回手,回望他,“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