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伉俪情深的一幕,被留存到底片上。
记者提问结束,两人相继下台。
宁暖带着靳时礼走向宁栀,亲切地拉起她的手为他介绍:“时礼,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妹妹宁栀,今年十八岁。”
靳时礼神色平静,金丝眼镜后面的情绪令人看不分明。
他礼貌的朝她伸出了手,“枝枝是吧?我是你姐夫。”
枝枝是她的小名,只有身边亲近之人才会这样称呼。
宁栀点点头,同样乖乖地叫了一声:“姐夫好。”
靳时礼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风投行业,大部分时间在华尔街,近些年唯一一次回国,便是三年前应家族要求与宁家联姻,娶了宁暖。
当时宁栀恰逢中考,一直在留校复习,所以没能参加婚礼。
婚礼刚结束靳时礼就回了纽约,此后直到今天才回国,因此宁栀并未见过他。
这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这个她名义上的姐夫,留给她的印象是:待人亲和、斯文雅致、彬彬有礼。
此时的宁栀,还不懂得“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具体意思。
直到后来被靳时礼压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她才知道他温和的表象下潜藏着一颗禽兽的内心。
当然,这是后话。
“枝枝,爸跟妈呢?”宁暖又问,“你姐夫三年没有回来了,我带他去见见他们。”
宁栀指了指其中一个方向,“在那边招待宾客呢。”
“那我跟你姐夫过去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
她点头说好,乖巧的模样犹如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看得大灰狼有种想要将她一口吞掉的冲动。
宁暖带着靳时礼朝宁栀指的方向走去,可刚走到一半,就被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挽住他的手臂。
她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时礼……”
靳时礼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我一会儿还有事,改日有空再去拜访他们吧。”
宁暖咬着唇,“可是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
她不敢直接否决他的话,但这话的言外之音分明是不同意的。
靳时礼听到这话后,目光瞬时冷了下来。
“宁暖。”他忽然这样叫她,连名带姓,表情与口气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哪还有方才在台上的半分亲昵,“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