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如果我告诉了我父母,他们会反对,更会反对我和你的婚事,哪怕你长得再帅也不行。”
闻斯峘问:“那如果没我这个人呢?你会放弃复仇,还是去勾李承逸?”
“我会进云上工作一段时间,找点账上漏洞把公司掀了。世界上没有绝对干净的公司,警车跟两公里能给任何车开出罚单。”
他笑了笑:“得不到就毁掉?真可爱。”
?可爱?
宁好诧异地盯着他眨眨眼,怀疑这人是不是有那么点变态。
闻斯峘在注目礼中收了笑,认真道:“我会帮你,力所能及,只要你开口。”
“为什么要帮我?”
他只要不坏事,她就已经很满足,他倒戈与亲人为敌,这不太符合常理。
“不知道,也许我爱你,但你又不需要。”他开始满嘴跑火车。
宁好笑起来,从包里取出保温杯拧开。
“你爱我什么呀,能详细说说吗?”她倒了一杯热巧克力,客气地问,“喝么?”
他摇摇头:“我还以为你带了酒,没想到是‘儿童片’。”
她自己喝了一口,解渴又暖进胃里。
“和你说话得保持清醒啊,你好能骗。”
闻斯峘无声地笑,笑得抖肩:“你知道蛇为什么要咬人吗?”
“不是本性么?”她在想他又要发表什么高见。
“哺乳动物才有情绪脑,知道感恩。低等动物只有本能脑,蛇这样的低等动物太复杂的不懂,感到危险想自我保护就要攻击。闻家昌是低等动物,我是他儿子,当然也是低等动物。所以你让我详细说说,是强人所难了。”
宁好微怔几秒,“啧”了一声,没憋住笑,笑够了又把审视的目光投向他:“可你的本能不是讨好你父亲吗?否则以你的条件和这张嘴,结婚应该不需要靠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