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也看到了窗外的两人。

他知无忧说的荷叶，是从前的荷叶。

“其实明嬷嬷死了，我心中反倒痛快些。”无忧叹气，“谁都知，荷叶是给她逼死的，可没有证据，就算韦统领来查，也没有用。”

惊蛰忽而想起来，他在明雨那听到的，不管是背后的致命伤，还是上面压着，不让这件事再查……

之前惊蛰一直觉得，对明嬷嬷手的是幕后主使，觉得她没用了就顺手将她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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