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陆淮与他有什么过往一样?!
可能有什么过往?情敌、对手还是二十年所谓竹马情谊?可哪一遭能把这些话安插进去丝毫不显得突兀?
凌秩狠狠攥紧手机,感觉脑海中有零星片段闪过,可是他没抓住,徒劳地捏了团空气。
懊恼地掀起眼,却见着脸色苍白的人倚在门边,见到他望过去的眼神,清浅笑笑。
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凌秩心口微凉。
“陆陆淮”
眼睫微微敛着,多情眼眸此刻黯淡至极却还是想尽力展出些笑意,进而显得没那么狼狈。
陆淮弯起唇,轻嗯了声。
“你听到了?”凌秩莫名有些慌张。
他唇色本就淡,此刻抿住也唯一那么点淡粉色也褪去,整个人便显得脆弱至极。
陆淮想,他该是一句句都听到了吧
前一段应当是迟渊嘲讽他废物,技不如人就愿赌服输,却是够狠。
中间是说他滋味还不错,委身人下得来这样的评价,他只庆幸,好在没把这十余年暗恋光景交代出去,不然他怕是真接不住。
最后应当是迟渊讥讽他下/贱,但若是真如同狗般去摇尾乞怜,对方大人有大量,便不计较了。
陆淮眨眨眼,敛去些微酸涩,也不知他理解的对不对。
不过,好在他心死,不太在乎了。
他支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但讥讽延上眉梢,只是贪得一瞬意乱情迷,后又想着孤注一掷地来赌,虽是说着愿赌服输,但得来这样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太不值得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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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瞧着陆淮近乎站不住,连忙提步去扶,他脑子现在不太能转动,只集中精力地凝视于对方身上,生怕有什么闪失。
“听见了啊你别气我迟早替你骂回去,跟迟渊那种畜生气何必啊!”
他干巴巴地哄着人,感觉陆淮体温偏低,凑近递过杯热水,指望能让对方舒服点。
“确实不值得”
陆淮眸子暗了,算是回应句,他抚着小腹,问出把自己来这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