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太太发现只要能容忍她的速度,这个姑娘的工作完全不需要她检查一遍,特别安心。
可惜不是儿子,不然她真的不用愁罗家后继无人。
罗老太太不禁长叹一声,以前丈夫给她看过儿子算的账本,那简直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没眼看。
若是让几个孙女再历练两三个月,完全可以将他们亲爹比下去。
这算是好竹出歹笋?
一时间,罗老太太真有些愧疚,自己没有用心地栽培几个孙女,就徐氏那点底子能教出这么机灵的孩子,可见她们真是天赋异禀。
徐氏带着四丫过来送宵夜,是她亲自下厨煮的面,几个女儿的面底下都偷偷地埋了一个荷包蛋。
罗老太太的眼睛何其尖,她哼了一声,当作没看见,直到她筷子也挑出一个荷包蛋。
这个徐氏啊,毛病一大堆,可不记仇,你骂她打她,事情过后她就忘记了,对闺女好时是真好,脑子不正常时就只剩下丈夫,女儿完全忘个一干二净。
等她们吃完,徐氏收拾碗筷离开了书房。
她对账本和管家之类的,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再来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想找到那两个女人,她想骂她们、扇她们耳光,她视为生命的丈夫,她们居然这般伤害他!
徐氏刚走出书房,就听到下人来报,“少奶奶,阿明醒了。”
徐氏丢下碗筷,冷着脸走过去。
她知道丈夫受伤的地方,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但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却是听得糊里糊涂的,她需要知道得更清楚。
阿明被打了一顿后晕厥过去,当晚就发了高烧。
要不是春花以他还有用为由请了大夫,两碗苦药汁灌下去,只怕人都要没了。
阿明年轻力壮,恢复得也快,醒来后喝了两大碗清水并一大盘子馒头,若不是屁股伤没好还得趴着,看着跟没事人似的。
阿明对着徐氏哭道:“夫人,都是阿明的错,我若是胆子大点,拉住她们就好了。”
当时那种情况,他手足无措,毕竟那两人将来都是二爷的妾,他要拉的话难免会有肢体接触,二爷能活剐了他,所以他当时很迟疑。
徐氏问:“那叫何三娘的风流寡妇是什么人?她何时勾搭上家明的?”
她知道牡丹,毕竟和丈夫来往已经有五年多、快六年了,何三娘这人,她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