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不笑的时候面孔严正，大英，社会面目怎么看也差不到哪里去。

把他错认成警察，似乎也说得过去。

杜蘅发现，几步外，拄拐青年恼恨的表其实应该当作委屈来解读，一无力而刻的委屈，这样厉内荏的文弱面孔，哪里都有。

“误会。”

陈顺不多说。

他的话，简短明确，声音和人一样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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