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剔透的眸映着檐廊底的烛光，听见她说“不要动”，他就僵直着身体，动也不动，任由她像白日里为他洗脸时那样摆。

“给你量好了尺寸，我便自己为你裁衣，你放心，我在家中也给我母亲过衣裳，父亲虽去的早，但我也过寒衣给他，一定能得好看些。”

倪素绕到他的身后，用细绳比划着他的臂长。

“其实你不必为我裁衣，我，”此刻她在身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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