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来，“这样的天气，你就不能沐浴了。”

因为没有月亮。

徐鹤雪望向檐廊外，听着滴答的雨声，他：“明日，你可以带我去永安湖的谢春亭吗？”

“好。”

倪素望着他。

才接回兄长的骨灰，倪素难以安眠，她给自己上过伤药后，又去燃隔壁居室里的香烛。

完这些，她又回到香案前，跪坐在蒲团上，守着灯烛，一遍又一遍翻那尚未写成的医书里，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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