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7年，他的哄人平已经降到了完全说不漂亮话的地步。

楚扬听了后半句的意思。他舌尖抵着上颚浅浅地笑了一声，单手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圈：“想什么？”

“啊……”疾驰而过的灯光照得沈知安满脸通红，“你明明知。”

“你说啊，我想听你说。”

“有病。”

“哦。你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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