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瑟看着坐在旁边的季朝舟，他气比以前好太多，没有过往苍白沉郁。

她不由想起上次和程琉一起吃饭的场景，那个程琉要讨人欢心确实轻而易举。

“五一怎么没去玩？”云瑟问他，“是不是程琉太忙了？”

“前天去了她家。”季朝舟想起昨天晚上后庭院草地上亮到凌晨的灯光影，程琉的工作应该很忙，但她在他面前，几乎不会表露来。

每一次季朝舟透过卧室落地窗，望着外面投的隔壁光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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