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山：“这里有无数个幻像灵，一旦触碰到他们就会陷入幻觉之中，会想起最让你痛苦的往事。”

“我杀人了，杀了许许多多的人……”

萧怀舟垂双手。

即使现在所看见的都是幻觉，那也没有办法抹去曾经他所过这件事的痛苦绪。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为了谢春山，为了玲珑骨，也为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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