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尔更开心了:“当然。”
宋瑞池:“是有签名照开心,还是逗到了我开心?”
徐尔:“都有,”他想了想:“逗到你更开心。”
宋瑞池:“徐先生很会拿人。”
徐尔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个本事,神更飞了:“我拿你了吗?”
宋瑞池:“你说呢?”
再几米就是徐尔家楼了,徐尔本想指个路,又突然想起他喝多了两人是到过这儿的,又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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