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猫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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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跃用不可置信的神望向男人。

卫慈已经恢复面无表的模样，他松开手，“你可以走了。”

余跃直起身，发现卫慈对他“问什么答什么、而且只能说实话”的控制终于消失了。

他咬牙切齿地：“小鱼已经不喜欢你了！”

卫慈淡淡：“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余跃还想反击，卫慈弹动手指，他便发现自己被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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