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那里脱下鞋子。
钱英从书房里出来,赶紧招待客人:“总算来了,老马一直在念叨着你们,还担心在乡下那边不好过来,正准备派车过去接你们……这是小起和小南吧,你们好,欢迎欢迎,哎呀,这个漂亮的姑娘是钰青吧,你好。”
女主人态度亲切和蔼,一瞬间就没有了那种距离感。
张钰青落落大方笑着和钱英打招呼:“婶子,祝您生日快乐!”
“快乐快乐,你能来,我最快乐!”钱英看到几包点心,忍不住嗔怪的笑,“不是说好了,不送礼?”
陈北生:“我想您平时工作忙,吃这个不会低血糖。”
钱英怔了一下,感慨了会儿。这一看,就是这小子受了姑娘的启发才买的,以前这小子送礼那个重视程度,让她直呼头疼。
姑娘很贴心呐!
看了看手表,钱英笑着请他们坐下来,泡茶:“你马叔说,马上就过来,你们稍等一下,咱们等下去饭店里吃!”
张钰青仔细打量着钱英的脸。
眼前出现一层迷雾,朦朦胧胧,慢慢的没过多久,那层迷雾被剥开,那是钱英抱着一个中年男人在痛哭。
而痛哭的场地是……这个家的客厅?
张钰青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可是也就仅仅只是这个画面而已,没有更多了。
外面停着一辆车,于是大家又急忙出去,一伙人坐上车,马华翔亲切的看着两个孩子。
“小起小南,你们好!”
不知道怎么称呼马华翔,两个娃看了一眼叔叔,陈北生温和道:“按辈分来叫,你们叫他马爷爷。”
两个娃儿很乖,异口同声喊:“马爷爷好。”
今年四十三岁的马华翔被这一声爷爷叫得心都软化。自己也有个儿子,今年十九岁,在天北市读大学。
如果儿子结婚早的话,其实再过三四年,他也是可以做爷爷。
马华翔摸摸他们的头:“乖!”
张钰青眼观鼻鼻观心,坐得笔直,努力让自己不显毛躁。
上次见面,当时张钰青就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