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珄递上从风衣里取来的身份证，嗓音沙哑：“你先去给她办住院手续吧。”

这么多年，这是远第一次看到陆言珄如此憔悴的模样。

他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着接过身份证，转身去办手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红指示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来，看向长椅上的陆言珄：“病人家属？”

“是我。”陆言珄猛地起身，“况怎么样？”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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