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尔成的目光移向窗外的黑夜，他沉默了很久，宋韵都快要睡着时，又听他说：“明天跟我去见冯综。”

宋韵淡淡嗯，张尔成听她声音里的困意，他起身灭了灯，又在黑暗中摸索着躺回她身边。

第二天张尔成约见了冯综，时间定在早上十。

宋韵跟着张尔成一同前去，地是一家有名的茶馆，装修典雅而古朴，像古代那样分了一个个雅间，跟餐厅里那四面都是墙的包间不同，这儿的雅间两面对窗通风，左右是古朴典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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