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生的时候才那么小一，什么都不会，怎么变这么大的？”赵轻声慢语，像是在对凌青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从学会翻身再到坐起来，然后牙牙学语，从爬到走最后学会跑步骑自行车。

赵从没这么清晰地回忆起从前的一切，她还记得第一天送孩上学，老大没有哭，但是老二一直在哭，她抱着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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