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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结束的星期五，坐在最后的赵海负责收考卷时，扔了个橡在秦雪桌上；上以铅笔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十二半，羽球场榕树。

考试结束的鐘响后，秦雪在位置上多发了会儿獃。到约定地时，已经四十五分。校园里的人连零散也称不上。一个拿着扫帚的清洁工，拖着满是落叶的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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