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
哪怕要偷偷攒私房钱也要给下属发工资,中国好老板。
回到卧室,方燃知已经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白色睡衣,见到陆霁行走进来,就开始主动钩引他,明示说要做那一次。
方燃知没问陆霁行,陆贺衝给他打电话都说了些什么,但他能让先生快乐。
而且一次而已,就算陆霁行持久,也不会久到几个小时。
能舒服,并且不会失去半条命。
但他错了。
床头柜放着两包菠萝条,陆霁行说嘴馋想吃酸的,方燃知就从零食柜里拿出来给他。
不过陆霁行一开始没接,隻说过会儿再吃。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捞出一幅晴趣手铐,二话不说铐住了自己和方燃知的手腕。
方燃知有不祥的预感,用眼神表达疑惑:“?”
陆霁行说:“防止你跑。”
不祥的预感更深,方燃知心如擂鼓:“你什么意思?”
陆霁行宽慰:“开玩笑,隻隻,别紧张。”
潜戏结束,郑戏开始,四十六分钟后,方燃知唇瓣微张大汉淋漓,手腕被掣肘寸步难行,他西盖都被床耽磨宏了,晓腹痉挛得不像话,但计算着时间,应该快了,方燃知看到希望似的回首瞧陆霁行,可怜巴巴地问:“先生你,想了吗?”
“有点。”陆霁行诚实,将方燃知抱进怀中,接着慢条斯理地伸手端起床头柜的水杯,里面热水早已变成冷水,入喉时冰凉无比,陆霁行眉头不皱一下,人为地恢復好,再次诚实道,“又不想了。”
方燃知不敢置信:“?”
三十九分钟后,方燃知手腕疼,又跑不掉,哭丧着表情和陆霁行谈判:“先生你想了吗?”
太专注了,没怎么说话,嗓子就有些不舒服,陆霁行清浅地低咳两声,回答道:“嗯。”
方燃知松了口气。
但就像方才拿水杯似的,陆霁行开始休息,把菠萝条拿过来拆塑料包装,紧接英勇就义般地咬了口金黄色的果
干。
酸——酸得陆霁行的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人直接精神。
那种想要事放的感觉都被酸退了回去。
陆霁行将嘴里酸涩的菠萝条咽下,说:“不想了。”
方燃知瞪大双眸:“??”
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陆霁行似的,几乎要被他吓出毛病,想要就此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