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连忙安慰她。
“就你?那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要去神界就必须先经过仙界,现在各界和人界都终止了联系,你算你将来有了成仙的实力,想去也没那么容易。”
“怎么会都跑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这个世界出现什么问题了。不过无所谓了,在哪还不是一样,关键要自由自在,去了神界天天要被管制,还不如我就呆在下面好呢!”
“哦!这才是你不用心修炼的真相吧!”
面对凌中天的恍然大悟,青丘以沉默应之。
回到童军驻地,刚进屋凌中天就获得一个惊喜,屋中除了三女之外,还有一名风姿绰约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
出言相询,果然就是那位春情暗动的李季兰,一袭道袍并未对长相靓丽的她造成不良影响,反而更显别样风味。
这算不算制服的诱惑呢?凌中天暗暗一笑,在与她的交谈中不时用言语挑逗。她并不嗔怒,反觉得和凌中天一见如故,不时和他眉来眼去,只是顾虑到还有人在旁,只好流露出欲语还休的神情。
红拂在这件事上有些低估了凌中天的魅力,以他现在对女性的杀伤力,只有那些在精神方面有特别修为的女子才能抵挡得住他的吸引力,李季兰一个早已春心荡漾的小丫头又如何抗拒他。
李季兰越谈越觉得和凌中天投缘,待得凌中天借和她谈诗论文之际,作诗向她表露好逑之意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柔情,直想对凌中天一舒胸怀,可又不好意思在明知是他女人的三女面前表白,便主动提出要凌中天带着她在会稽山中游玩一番。
施婉儿望着没入山中的两人,疑惑地向红拂问道:“天郎对会稽山又不熟,怎么季兰会要他带游呢?”
“游玩是假,和俊男单独相处才是真。”
红拂叹道:“还真是手到擒来呀,一点都难不倒他。只是平时从不见他作诗,怎么一到勾引女人的时候他就诗兴大发。这是他自己作的,还是提前找人作的?”
拿起手中书笺细细看着:古岸新花开一枝,岸傍花下有分离;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
凌中天与李季兰两人临流高歌,登山揽胜,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在回返驻地途中,凌中天对自己背负着的李季兰好奇地问道:“你们道观不是不允许随便外出吗?怎么你会到这来。”
“红拂姐姐经常来玉真观,又一向对观中出手大方,所以她提出要我相伴几天,观主又怎么会不同意呢,可惜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天大哥,你要是早点回来该有多好。”
“等过几天,让红拂再邀你来不就行了。”
凌中天心中暗道:这金钱就是管用,只要把规矩的执行者砸倒,那规矩就形同虚设了。而且她这也算是因公外出嘛!
“可这几天人家会想你的嘛。”
李季兰在凌中天背上娇嗲着,不时蠕动着身子,将心中压抑的春情释放出来后,她对凌中天真是热情如火,恨不得和他随时粘在一起。
李季兰胸前那对乳鸽磨得凌中天欲火直冒,如果不是考虑到和红拂的协议,真想在这山水之间和她来场野战。
次日,由红拂去送李季兰,而凌中天则代替她训练童军,他便开始在众人身上施行由异世学来的洗脑大法,这种由谎言重复千遍便成为真理所延伸出来的简单易行之洗脑大法在异世可是随处可见,效果都还不错。如今用在这些思想单纯的小孩子身上,效果将会更明显;虽然现在还看不到成效,但只要长期坚持下去,回报一定会很丰厚。
玉真观离驻地约五十里,在那住了一天的红拂于两天后才返回。
“这小丫头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才分开两天,就想你想得不行。”
红拂将李季兰托她带来的诗笺递给凌中天。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凌中天得意地一笑,搂住红拂,柔声道:“我想今晚去看看她,好吗?”
红拂白了他一眼,“看她?是按捺不住你的色心,想去吃了她吧。”
“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现在这样,应该算得上她主动投怀送抱了吧。”
凌中天的手已经探入红拂衣内。
红拂急喘道:“别这样,到屋内去……”
凌中天嘿嘿一笑,将她横抱而起,直奔屋内床榻。
玉真观。
有了红拂提供的情报,凌中天轻车熟路地摸到李季兰房中。卧于榻上熟睡的李季兰本就妩媚可人,眉目如画,此时在月光相映之下,又美上几分。
凌中天将她唤醒,掩住她因惊喜而张开的小口,柔声用她本名道:“冶儿,我带年去观外去赏月景。”
背着她来到观外不远处的剡溪边,选了一处溪边大石坐下。甜言蜜语过后,李季兰从凌中天目光中就明白了他的需要,羞红着脸站起身来,勇敢地褪去自己单薄的道袍和肚兜。
她婷婷玉立地站在凌中天面前,粉脸满含春意,雪白的肉体苗条诱人,尖挺的雪峰上耸立着粉红色的莲子,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芳草丛生。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美不胜收。粼粼的溪水、皎洁的月光衬托着她的雪肌脂肤,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