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莫离发了一个懵逼的图。

“就是……”苏漪萱努力想表达清楚，“打个比方，如果一个灵魂忽然变模糊了，一会儿实一会儿虚……”

她也不敢实话实说，怕被人当成怪。

但，就算她实说，也没有人相信。

莫离同为作家，早就习惯了同伴的天行空，脑洞都大，比如这个问题写玄幻剧会遇上。

“你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怎么研究起这个？”

写文之前要搜集资料，光是在这方面的时间心血就好多，但写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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