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二模、三模。
黑板上的数字逐渐从十位数变成个位数。
最后变成零。
即使大大小小的考试经历了无数场,模拟了无数次,到了考依旧免不了张。
开考前半小时,上厕所的人暴增。
易殊没去,只是偷偷牵起易郁的手,面上还装作认真复习的样。
易郁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握住,用力了。
“别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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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变成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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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没去,只是偷偷牵起易郁的手,面上还装作认真复习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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