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里就是几个马车夫捧着酒杯开始开怀畅饮,这种3个铜币一杯2品脱酒的劣质啤酒,如果让他们喝的话恐怕喝到天亮都用不上1个金币,对于这个马车夫来说这地区算是一发了一笔小财了,难怪他会那么的高兴。
“卡尔,你去打听一下那个生病的马车夫住在那,叫什么名字。”
“哎?那种生病的马车夫会有什么情报啊?”
“叫你去就快点去,变态卡尔,不要捏我的大奶子了,等问完了在玩好啦。”
听到塞露贝利亚这样说,卡尔只好站起来,直接走到了那边的马车夫的桌子旁边,对着酒保喊道:
“给这几个兄弟一人一杯杜松子酒。”
杜松子酒是品性比较烈的酒,不过怎么也要比劣质啤酒好多了,当然相应的也会贵一些,虽然贵族和富商们并不怎么喜欢喝这东西,可是对于体力劳动者来说,杜松子酒可以算是他们小小的奢侈品了,并不是经常可以喝到的。几个马车夫眼看这个刚才新进来的酒馆的年轻人这么大方,他们并没有盲目高兴,而是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卡尔,经常接触各色人等,这些马车夫也在猜测卡尔的真实身份,甚至有的人心底已经暗想这不是加利亚的秘密警察什么的吧?赶紧回忆了自己刚才的说的话,似乎没什么反战或者亲帝国的言论吧?
酒保把酒端上来,卡尔自己拿了一杯,主动向几个马车夫致意,而后一杯饮下,果然是烈酒,卡尔喝过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暗中扶着了桌子,怕不是这一杯就要瘫软在地了。
几个马车夫见到卡尔先喝了一大杯,这才放松了一点警惕,其中一个年老的端起酒杯简单喝了一口之后说道:
“请问这为年轻的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唔……其实我是那个你们刚才提到的马车夫……老夸特是熟人,我是贸易商,经常来这边租他的车往返在葛尼堡和格但斯克,但是这次来却找不到他,所以才来这边他经常在的酒馆寻找,可惜还是没有他的踪影,正觉得奇怪才听到你们谈论说他有病了,毕竟是老朋友,我想去见见他,而且想询问一下他的病什么时候好,毕竟在一起合作多次了,这种远途运输还是找熟悉的车夫比较好吧。”
卡尔这么一说几个马车夫的面色和善了不少,干这一行的确在贸易行里,很多商人喜欢找和自己合作多次的马车夫,觉得这样稳妥一些。这位马车夫刚想开口,不想却被后面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车夫拦住说道:
“老夸特的住址我当然知道,这里没人比我更熟悉他了,对吧?”
“唔,苏普雷特的确是老夸特最好的朋友,你们是同乡吧,都来自于卡尔图济吧……”
“喂喂,德诺夫老爹,你不用说多余的话啦。”
这被称呼为苏普雷特的年轻车夫阻止了德诺夫继续说下去,而后继续斜着眼打量着卡尔,忽然脸上浮现出了一股让人不愉快的微笑,对着卡尔身后在那边静坐的塞露贝利亚努努嘴说道:
“那是你找来的窑姐吧……你想知道老夸特的下落也没问题,让她给我点好处,呃……我就告诉你……”
“喂苏普雷特,你这家伙喝醉了吧,不要乱说。”
年老的车夫德诺夫看得出来卡尔来势不凡,想阻止打着旧嗝儿的苏普雷特继续说下去,不过苏普雷特反过来推开了德诺夫,舌头都有些不利索的说道:
“这……这有什么的……这种有钱人的女人……还不是想换就换……那还不如让我爽爽……”
卡尔一双眼睛带着怒意看着苏普雷特,如果不是为了问道情报,此时他恨不得直接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车夫,自己怎可能会把塞露贝利亚送给这种人?可是眼下看起来想从这里探听情报也比较难了,她心里在想是不是该换个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