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霄：“是。”

柳浮月：“……”

她总觉得今天晚上梦幻的。

这时小七突然开：“琉璃碗怎么碎了？师娘，你不是说，世间只有凌霄君才能破开琉璃碗吗？”

柳浮月：真的吗？我没说过。

小七好像明白了什么，疑惑地看向了卫凌霄：“难，你是凌霄君……”

事到如今，谢小意也没有好隐瞒的了，果断承认：“嗯嗯。”

小七大气了一波：“……凌霄君的朋友？”

谢小意：“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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