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这样不好吧？”

贺毓上前一步，把那小孩拎到自己身后，她还拎着俩塑料袋，对面二楼有灯，黄的灯泡，细细密密的雨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想到十几岁的自己。

也是在这样的雨天，被喝醉了的贺俊峰打得遍体鳞伤。

贺毓劝自己不要想，她一气，努力摆一张平静的面孔。

但是太难了，在对方推推搡搡的动作里。

那小孩喊了声姐姐。

贺毓：“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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