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面露微笑。

“我不会催你，你若不选择，倒是会一辈都在这里，现实世界里某意义上也算是和他们一起死了，你也是重重义了。当然你想好了，你只要说一句我要活着，你就能回归现实，而反过来只要你死亡，其他玩家就会立醒过来。”

零零消失了，这片略微黑暗的空间又剩了他一个人。

“零零！”苏九又无能狂怒得锤了地面一番，才慢慢思考起来。

“活着？还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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