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清和沐暮为何摆在一起当选项？即使我能够轻易地在两者之间得到答案，这样的选择本毫无意义，因为那只是「先后」。

「你可以用自己换其中一张。」

像是察觉了我的思绪，上又跳了新的方案。选一张，然后换一张？虽然「剧本」并非万能，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被拍者的行动，但我衡量之后还是自私地选择了沐暮，然后拿自己换掉苏季清。

「换」的过程很特别，对方将「剧本」和苏季清的相片放在车站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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