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鳄-2
今天是薇薇结婚的日子,一大早她就起来忙活,饭也吃得匆忙。她要留神克洛克达尔的动向,检查婚礼场地的安保情况,还要乖乖坐在那化妆。
蒂格拉坦在边上数落她新娘子不该到处乱跑,别人会做好分内的事,不需要她去操心。
薇薇也不做解释,老实地坐在化妆凳上,任凭蒂格拉坦唠叨。平常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很遵守宫廷礼仪的,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专业的化妆师把她长过腰的头发盘成造型,在她脸上涂抹脂粉。放在塑料人头上的头纱十分精美,头冠上坦桑石原本稀缺买不到货,还是克洛克达尔帮了忙。
他似乎放下了对她的执念,衷心祝福她和寇沙。昨晚他说愿意做孩子的教父,如果是男孩的话,可不可以还起名叫奥纳。
这件事有让薇薇对他的印象转好,也许死亡带给他某种启示,让他悔悟了。她想她不该因为他上辈子干的那些混账事就对他抱有成见,给他一次机会,他们真能做朋友也说不定。
她很期待用这场婚礼与过往告别,让她重获新生。前世她是孤独坐在王座上的女王,是没有丈夫的太后。她羡慕珀缇娜能和奥纳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尽管这个世界国家尚未从内乱中完全恢复过来,但她难得想铺张一次。
婚礼开始了,薇薇挽着爸爸的胳膊向她的新郎走去时仍是不安的。她在落座的宾客里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她认得他们是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很异常。
可是婚礼已经开始了,她不能叫停。寇沙的爸爸陶托在前排的椅子上含笑看着他们,常年做粗活让他看上去十分显老。不,薇薇要看的不是他,她的视线惊慌地在宾客中搜索。
那个人捏着香槟杯的细杯柄,向她走了过来,他的步伐傲慢又从容,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在她面前停下。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大家都以为他要对新娘说什么祝福的话语。只有薇薇正对着克洛克达尔的脸,看见他瞧她的眼神像在看死人。那双给无数人降下死亡的眼睛,此时切实怀着怜悯和慈悲,这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如果她脸上没有涂白粉和口红,他将看到她面色惨白得不正常。
我给了你那么珍贵的机会,你放弃了。很遗憾,你已经失去了和我结婚的资格。酒杯倾斜将内容物洒在他们面前的地毯上,挥发出酒香,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好好享受吧。
薇薇真想头也不回地逃走,但是她身边就是寇布拉,她明白自己肩负着保护爸爸和这个国家的职责。她和爸爸能逃但她的国家跑不掉,所以她不可以回避。
克洛克达尔松手让香槟杯自由落体化作碎片,他抓着她的胳膊用蛮力把她拉过来,通过手铐把她的右手和他的左腕连在一起。
克洛克达尔,你干什么?!寇布拉见状变了脸色,他欲要向女儿伸出手去,立刻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胳膊扭住了手臂。
他试着挣扎,回头却惊骇地发现没有人在他身后,是他背后单独长出了一对女人的胳膊,将他双手反剪。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克洛克达尔使劲推了他一把,寇布拉的背撞到了大理石柱子上,从他肩膀上又瞬间长出一双胳膊搂住柱子,把他固定住了。
薇薇看见了交叉手臂立在另一根柱子后的issallsunday,在屋里她也戴着那顶帽檐很大的白帽子,此时低着头一言不发。
薇薇!寇沙意识到不对劲,他正准备过去帮忙,不知何时起自己的脚下出现了白色的物体,让他的双脚生了根似的被固定住:可恶,这些是什么?
薇薇知道用明火烘烤可以融化迪诺的蜡块,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脱身他也不是克洛克达尔的对手,不如让他被r3的能力禁锢住,好保全性命。
公主!陛下!贝尔和加卡是婚礼会场的护卫,他们反应很快,在克洛克达尔抓住薇薇的同时就拔刀出鞘。但是他们没有iss双手指和波尼斯的反应快。在他们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荆棘果实和快斩果实能力发动,贝尔被尖锐的利刺戳伤,而加卡则被波尼斯手臂化成的利刃砍伤了腹部。
原本平和的婚宴乱作一团,隐藏在宾客中的特工们一齐现身控制住了场面。王国战斗力顶尖的两个战士长和巴洛克工作社最强的搭档二人仅过了一招,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看清就分别被击倒了,就连国王也成了人质。
薇薇看着倒在地上的贝尔和加卡,他们都不同程度上地受了伤,贝尔的白袍渗出殷红的血迹,看得她心疼极了。眼见贝尔还想要拿掉落的刀起来战斗,萨拉从鞋底伸出荆棘踩在他手背上,贯穿了他的掌心。
但是薇薇没有办法开口,她说不出让他们放下武器的话。上辈子贝尔就用生命证明了他对奈菲鲁塔利王室的忠诚,让他投降是在侮辱他。
喂喂,说是玩笑也太过头了吧。眼见着情况不对,郝纳厄坐不住了。他是以寇沙的朋友身份参加了这场婚宴,可参加婚宴谁能想到会需要他一个宾客来战斗呢?他没有带他的佩刀,干脆拽过坐着的椅子当做
武器:放开公主和国王!
郝纳厄还未靠近他们,就听到寇沙提醒他:小心上面!他一抬脸就被被从天而降的米琪塔一屁股坐晕了,很显然她控制了力道。
因为老板的命令是不要弄出人命,否则以她的行事风格郝纳厄就不仅仅是昏迷这么简单了。她随便调个一吨重量,足够把这位出头鸟的脑袋砸进胸腔。
会场的天花板很高,离地面足足有五十米。薇薇早就注意到iss情人节打着伞在上方巡逻了,但是她保持了沉默。
解决掉出头鸟后,米琪塔又调整体重升上了天。大多数宾客都识趣地闭上了嘴,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开始哭闹不止。
克洛克达尔厌烦小孩子的哭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安静。
于是罗宾抬眼扫视全场,发动能力在吵闹的客人身上长出手臂,用餐巾或者他们自己的衣服堵住他们的嘴,连六七岁大的儿童也未能幸免。
薇薇很清楚以克洛克达尔的性格不立即下令杀死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的右腕被直径合适的铐环锁住,这不是她给他的那副海楼石手铐。
她望向没有抽雪茄的男人,他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要抢婚为什么不马上离开,难道他会想要为她制造一场血色的婚礼吗?
实不相瞒她心里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微妙感觉,她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糟糕的事情,它果然发生了。不管事情的走向如何,在她的婚礼上,和她亲近的人流了血,注定给这起事件开了一个坏头。现在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她和他被铐在一起,这样的现状让她害怕得想要哭泣。
这里是阿拉巴斯坦的王都,是奈菲鲁塔利氏的王宫,然而今天他在国王眼皮底下作乱。外面的士兵只负责阻止可疑人物入内,会场里没有人能把消息传出去。想要让外面的人感到异常,除非到了婚宴结束的时间还没有人离场,可是婚宴才刚刚开始,至少两个小时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克洛克达尔选中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餐桌,他力气很大,单手扶住边缘用力一掀,把上面的精美菜肴倒在了地毯上。
碟子被打碎的声音和饭菜的飞溅物引起一阵不大的骚动,现在桌面上空荡荡的。他把薇薇按倒在上面,钩子借助手铐的力量扯着她的一条胳膊压制着她。他慢条斯理地摘起了右手上的四枚金戒指,放在上辈子是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
他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这样的行为足以让她明白他的想法。薇薇脑袋嗡地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丢了个燃烧瓶,她不敢想象他要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会用手铐把他们连在一起,她在腿的右侧绑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枪,装了五颗子弹。对付没办法元素化的克洛克达尔,即使不能当场杀死他,应该也能起到阻止他的作用。她的惯用手被限制了行动,左手再怎么尽量也没办法小幅度地去拿到它。她不可以在那么多熟人面前受辱,那样她的第二次人生就彻底毁了。
婚礼前薇薇多次检查过她的枪,确认里面有五枚子弹。她真后悔没有准备两把枪,用非惯用手射击太不保险了,但她决定孤注一掷,以最快速度去拿婚纱下面的手枪。
她拿到了,沉甸甸的手枪并没有带给她多少安全感,算上前世她亲手杀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薇薇喘着粗气,枪口抵在他的腹部,扣下扳机,连开了五枪。他的腹部被子弹打中,但子弹接连掉落在了桌子上。
她脆弱的左腕因后坐力在颤抖,抖到握不住枪柄让它脱手。
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会是橡胶子弹,实弹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包了?究竟是
她惊恐万分地看向克洛克达尔的脸,他的眼里除了怜悯又多出一丝戏谑,他上辈子没少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把你的玩具收起来吧,小姐。
薇薇终于叫喊起来,像被活活揪断尾巴的猫。她拼了命地想从他身边逃走,然而她的一只手被铐在了他的左腕上,钩子卡住铐环,把她的手腕磨肿勒出血来。
她想要一把刀,用刀把自己的手砍掉,只要能在这时逃离他,让她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她也愿意。
克洛克达尔怜爱地看着陷入疯狂的薇薇,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容,这样的尖叫对她的喉咙有害无益。她戴着很漂亮的头冠,那是他给她的诸多礼物之一,包括他的真心。放眼前世今生,他敢断言这将会是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他的手指勾住抹胸的中间,用力往下一拽,两只形状绝佳的乳房一齐跳了出来。
真好看,他一直很喜欢薇薇的胸形,让别人看看也不要紧,这对美乳只会属于他,上辈子不提,这辈子一定会是这样。
他怎么可能放下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拱手交给他人。克洛克达尔觉得这辈子自己对她的态度已经够好了,他愿意把她当人看待,她却任性不肯接受他的道歉,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
看到这一幕,寇布拉也顾不上国王的风度了,破口大骂:克洛克达尔,你这个恶棍,你要是敢动薇薇一下,我就
没等克洛克达尔下令,罗宾就
用果实能力新变幻出一只胳膊,就近抓起一块餐布塞住了他的嘴。
薇薇说上辈子他死后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他确切知道的是她和那个混账天龙人过了三个月夫妻生活,他好嫉妒啊,他把她当成爱人毫无保留地交付真心,她却背叛了他爱上别人。
上辈子她又活了四十多年,看来是她和他分别得太久,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那四十多年让她有了反抗他的勇气?没关系,他会把她的勇气一点点掰碎,就用他的这只手。
不听话的小狗必须惩罚,他要在所有她熟悉的人面前把她操了,他相信这足以让她长记性。
克洛克达尔没有直接把她的婚纱扒下来,而是将抹胸留在了腰间。面对这种情况她能说些什么呢,求饶或者是谩骂都改变不了要发生的事。
薇薇空着的那只左臂还在碍事,克洛克达尔可以徒手拧断它,但他不想过于暴力: issallsunday,帮我一下。
薇薇的右肘上长出了一截小臂,把她两只手抓在了一起。薇薇侧过头,看到贝尔和贾卡已经被戴上了海楼石手铐。她的爸爸被堵住了嘴,会场里的大家都待在原来的位置不敢妄动。
她先前开的那五枪并不是无用,橡胶子弹这么近的距离打在人身上也是很痛的。不过这点疼痛对于克洛克达尔来说不算什么,他上辈子可是被活活打穿了肺窒息而亡,那可比这疼多了。
他手动拆掉婚纱的裙撑,掀起裙子,薇薇下面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花纹内裤。她腿并拢得死死的,纯属在做无用功。
克洛克达尔不擅长用刀撬开蛤蜊的壳,这项工作往往需要旁人代劳,但他很擅长脱掉薇薇的内裤并且分开她合着的腿。
从刚才起她的叫声就刺得他耳膜疼,离她最近的克洛克达尔不堪吵闹,顺手用团成一团内裤塞住她的嘴。
薇薇受到惊吓加上情绪激动,小穴已经分泌了不少透明黏液,但还不够。克洛克达尔没有急着抠她的阴蒂,先用指甲去掐她的乳头。
尽管薇薇上辈子跟他做了数不清的次数,但现在这是一具处女的身体,精神方面她也有四十多年没做过爱了。
对克洛克达尔来说上一次和她缠绵并不遥远,所以他做爱的技巧仍旧娴熟,并且记着薇薇所有的敏感点。
说起来前世他们第一次做爱没有用润滑剂,他的龟头都被蹭流血了。克洛克达尔一边大手抓揉她的胸,一边用嘴巴吮吸她的乳头。他在想薇薇给奥纳喂奶时会不会想起他这个生父?薇薇是个正常人不可能没有生理欲望,上辈子她自慰的时候是会想着他还是想着坎齐拉?
他恨恨地用牙磨着薇薇的乳头,并不咬破,拇指来回别着另一个奶头。他松开嘴,上身略微抬高些,看见薇薇的眼睛和脸颊都红红的,小脸泪痕斑驳,那表情既有哀求也有恐慌的意思。她一直在看着他的脸,试图唤起他的良心。
真可怜,早这样懂事不就好了吗?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他无法停下。他没再看她的脸,而是把重心转移到下面,专心致志对付她的小穴。
处女的淫洞实在是太紧了,克洛克达尔塞了两根手指往里推入就觉得艰难,也许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心理上过于抗拒了。
这样插进去他们会两败俱伤的吧,得让她放松一些。克洛克达尔抱着这样的想法,耐心地搓了一会她的阴蒂,有技巧地拍打着她的外阴,必要时甚至弯腰帮她口了一分钟。
这样少儿不宜的场景看得满座宾客坐立难安,母亲们从一开始就捂着孩子们的眼或者让他们背过身去不要看。这样的行为和谈论不会被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阻止,毕竟老板没有把这次作战计划说得很详细,他们也没想到社长会当众把公主上了。虽然老板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变态,但应该也不会要求他们强迫小孩子观看他侵犯公主吧?
克洛克达尔对她的身体实在太熟悉了,在他一番爱抚舔舐下,薇薇再心不甘情不愿,身体也分泌了很多的汁水。
宴桌相较于一般人而言当床用显得过高了,但在身高两米五三的克洛克达尔面前甚至有点矮了。他拉开裤链,掏出了蓄势待发的肉棒,龟头破开阴唇,就着天然的润滑剂滑了进去。
薇薇的穴肉夹得他插进去的部分很痛,与他右腹被橡胶子弹击中的部位遥相呼应。疼痛让他兴奋起来,手按住薇薇的胸,龟头顶弄着层层皱襞,撞得她没被抓着的那只奶子上下甩动。
薇薇的涎水多得打湿内裤,克洛克达尔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感受到她腰浮起来了,他便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
她会紧张只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下被侵犯,其实她在精神方面是个做爱老手。随着克洛克达尔的律动,她渐渐回忆起来被她忘掉的欢愉和做爱的方法。薇薇知道克洛克达尔能让她变得非常舒服,她早就习惯了被克洛克达尔强奸。上辈子被他当性奴圈养的那段时光她的身体确实很幸福,在镜子墙前面她看到被他抱着的自己张开大腿的样子有多放浪,她被日得像个白痴。可以说经过那段时间的锤炼现在她被他怎
样侵犯都无所谓了,然而她害怕的是自己在那么多亲近的人面前展露自己淫荡的一面。
克洛克达尔清楚她不怕被侵犯,没有恐惧就谈不上惩罚,她越是怕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她不想在众人前被扯掉遮羞布,而他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羞耻心也单薄,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堵住嘴的东西被拿开,一想到爸爸和寇沙都在看着,她就告诫千万不要发出呻吟。克洛克达尔隔着衣服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完了,她食髓知味的身体俨然不受理智控制,滑向了危险的边缘。
他所做的事从寇布拉和寇沙的位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罗宾看向寇沙,新郎还在想方设法让自己从蜡块中脱身。她再看向新娘的父亲,后者把眼睛闭起来了。非礼勿视么?
罗宾跟着克洛克达尔的时间不短,虽说他不是个好人,但平日里表现得不近女色,她还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怎知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她又去看宾客里,女人们大多面红耳赤,或者在同情薇薇。男人们的反应就大相径庭了,虽然他们都可怜被当众凌辱的薇薇公主,但是有的人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听到薇薇动情的浪叫,下体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肉棒仍留在她的淫洞里,钩子绕着把薇薇的身体翻过来。
issallsunday,可以放开她了。
薇薇的手虽然被放开了,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手臂肌肉酸痛不已,一时之间还无法做出反抗的举动。
她脸贴着洁白的桌布,看着它如何变得像床单那样皱巴巴的。她被迫在众人面前撅着屁股承欢,不是所有宾客都像她爸爸那样把眼睛闭了起来,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更不会闭眼了。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分心看老板是怎么操得她完全不成问题。他们的目光让薇薇倍感屈辱,但是没有人能来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