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君夜一脸吃惊的样，仔细看还夹杂着一不悦，想必是没料到他会来，或许还怨他撞破了自己的好事。

柳书言隻觉浑身气血上涌，他抄起手边博古架上一个白瓷小瓶，哐啷砸到他们饮酒作乐的席面上。

破碎的瓷片混合着菜汤四溅。蒋霜一个箭步飞掠后退，远离战场，嘴里惊叹：“嘶，皇后好辣。”

韩君夜还呆在那里，酒杯倒了，酒撒在他衣袍也毫无所觉。他从未见过这个样的柳书言，他熟悉的柳书言总是一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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