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鉴之：“……？”

熟知江鉴之脾给他发邮件，不管是谁都是直奔主题说明来意，能用两个字说明况的，绝对不会让他多看一个字浪费他的时间。

看着戚白这封不知尾的邮件，江鉴之没立回复，而是把他发的邮件全看完，明白事始末后才回信。

另一边，戚白觉得江鉴之的回信比学生时代盛行一时的‘漂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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