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后我会当族长，”女孩用漉漉的手指摸了摸阿丹的脸，“所以我的要更健康一些。”

阿丹小声说：“当了族长，会像母亲那样吗？那么衰弱，那么可怕……”

古拉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沉默了很久，只是轻轻拨动冰凉的。

“阿丹不会这样的。”最后，她低声说。

阿丹的确不想这样，但她知阿姐想当族长。阿姐本来就很定，又努力，能独自猎杀母熊，大小祭祀也可以一个人主持，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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