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头都不敢回,大力地将几个缠住他的孩子甩开,光着脚就往海边狂奔去——就在两百米开外,有一只泊在岸边的渔船,这是离开这片海岸的最快办法。
沙滩上的砂砾被太阳灼烧得热烘烘的,易川的脚比习惯了不穿鞋乱跑的孩子们的脚都要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冒着滚烫起泡的熔浆里,烫得他举步维艰,跌跌撞撞地踮着脚,倒真像是一只刚长出双腿,才学会走路的人鱼。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就在他慌乱之际,脚底重重地踏在一块尖锐的贝壳上,疼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收回脚,身体失去平衡,倒在粗粝的沙滩上。
易川似乎听见皮肉被割裂开的声音,足足一秒后,大腿刺骨钻心的疼痛才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他来不及低头观察自己的伤势,就被一路追赶的阿好逮了个正着。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将易川整个上半身笼罩在阴影之下。嘴巴被强行撬开,沾着灰的馒头强行塞进口腔中,堵住了易川呼之欲出的痛叫。
灰尘呛进气管,地上的男人剧烈的咳嗽起来,馒头也掉落在地。阿好更生气了,不依不饶地捡起沾着沙的馒头又往他的嘴巴里塞。
俊美的脸孔被粗暴地搓揉按压到变形,像是工笔画般精心勾勒的眉眼泛着不甘的红。
来回几次,易川口鼻里沾满了馒头的碎屑和沙,腿上一股股热流往外流窜,不断地消耗着他本就不多的生命力。
身体越来越冷,即使躺在暖烘烘的沙地里,温度好像也无法传达到他的体内,仿佛身陷冰窟般冻得说不出话。
“好痛”
阿好听见易川内心这么想着。
看着男人脸上痛苦的神情,阿好火气登时消了大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痛”
男人心里依旧这么念道。
就在阿好不解时,跪在地面上的膝盖感受到一片黏稠的濡湿,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对方下半身披着的桌布已经被刺眼的红色浸湿了——那块锋利的白瓷片深深地扎进了易川大腿根部的,兴许是切断了动脉,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创口溢出,浸透了身下金黄闪烁的沙滩。
阿好显然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愣住了,易川更是懊恼羞愧。当过司令、做过监狱长的他在众人面前都是威严稳重、雷厉风行的,没想到这会儿却作茧自缚,出了洋相不说,自己的计划也统统被打乱了。
几个被易川甩掉的孩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见状连忙拉住阿好,急道:“美人鱼是不是要死了?”
“阿好哥哥你帮他舔一舔吧”
“对,舔一舔就好了!”
阿好这才反应过来。他将被划破的桌布撕开,易川整个下体立即暴露在赤裸裸的空气中,伤口还在往外大量地流血。腹股沟一片都是血淋淋的,好不可怖!几个孩子吓得纷纷捂住眼不敢再看。
尽管阿好拔掉碎瓷片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看到男人的表情在那瞬间剧烈扭曲了一下。
他托着结实浑圆的臀部抬起了易川的大腿,连忙凑上前,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舐,然而易川的伤口极深,唾液的作用不过九牛一毛,连血都止不住。
像这种偏僻的渔村,村里会有一个专门给村民看病的赤脚大夫,小病小灾还能开点药治治,像易川这种需要缝针的情况根本管不了。而送到县上的医院,又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等到了医院,易川怕是血都流干了。
“用我的衣服止血吧!”
“用我的!”
几个孩子纷纷脱下自己小小的上衣盖在易川的创口上用力按住,可衣服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眼看着地上的男人脸色越来越惨白,双眼都快睁不开,阿好心急如焚,拼命地思考着可以救他的办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病入膏肓,之后是因为自己在他的身体里“撒了尿”才转好的,难道自己的尿比口水更有效?
没有时间犹豫了,不管行不行得通都得试一试!
阿好急急地解开裤带,掏出垂软的巨茎正对着虚弱不已的易川,几个小孩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什么奇珍异宝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体。
小个子男孩惊讶道:“阿好哥哥你鸡鸡怎么会这么大!”
“我以后也能长得像你一样大吗?”缺门牙的问道。
易川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手脚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他本想放弃挣扎,可看到阿好脱裤子的瞬间,本就同白纸般煞白的脸被吓得微微发青——这男人竟到这了这种地步也不放过他!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自己连干干净净的离开都做不到。
“别碰我……别过来……”易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胳膊,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点一点往后挪,在沙滩上留下一道浓重的血迹。
然而他所有的挣扎对于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来说就好比被捏住风筝线的风筝,无论飞多远,只要他想,只要绕两圈就能死死的把控住自己。
伤腿的脚踝被滚烫的大手牢牢握住、抬高,还没完全合拢的肛门直接展露在蓝天白云下,几个调皮的小孩都好奇地弯下腰,朝着那个从未见过天日的隐秘私处好奇地张望。
众人的视线像是一根根锐利地冰锥,将易川饱受折磨的自尊心捅了个对穿。
“不要看!!!快滚!!混蛋放开我!”他抓起地上的瓷片,使劲力气在捉住他脚踝的大手上来回划动,被割裂的皮肤瞬间流出血来,可那男人却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不可能的任何人在应对疼痛的时候都会流露出相对的反应,哪怕再细小,那也是必然存在的。可是男人没有。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疼。
易川愣神间,阿好已经握住下体抵上了他微敞的后门。
不知为什么,阿好惊讶地发现,自己在看到易川一翕一合的肛门后,下面居然不受控制地变硬了,并且本能地想要把一整根深深地埋进去,就好像两人的器官上分别被按上了不同极的磁铁,在无形中互相吸引。
“阿好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美人鱼的排泄口被阿好哥哥粗壮的大鸡巴顶着,那一圈圆圆的小口被挤得外张,连龟头还没插进去就听见了美人鱼的痛哼和怒骂。
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阿好要做什么。
“美人鱼那里这么小,肯定塞不进去的……”
话音未落,只见阿好猛地一挺腰,三十厘米长的巨茎一口气全部顶进了易川濡湿的后门,深处的直肠口连个缓冲都没有就被狠狠撞开,坚硬的龟头像是钝器般把腹部白嫩纤薄的皮肤硬是
挤压得凸起,像是硅胶膜具般被撑成一个完全符合他龟头形状的圆鼓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疯了般歇斯底里地惨叫号哭,他支起胳膊,上半身沙地上左右摆动着往后蜿蜒蛇行,渴望摆脱嵌在他身体里的、比地上的沙还要滚烫的肉茎。
阿好下定决心要救他,哪里会让他这么容易逃脱?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拽着易川的腿将他拖回原地,睾丸像是肉鞭般“啪”得一声狠狠抽在对方股间娇嫩的肛口,痛得易川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推一拉的剧烈运动使伤口的出血量蓦地增加,易川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耀耀白日,眼前却阵阵发暗发灰,一股巨大的绝望感正从他的被撑到极限的下身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交汇成无形的大网,像是捕鱼般将他这条漂亮的美人鱼牢牢框住。
阿好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为了避免伤口因颠簸而恶化,他索性坐在易川那条伤腿上,抬起他另一条长腿抱在胸口,把大鸡鸡插在他的小洞里酝酿着尿意。
“我知道了!阿好哥哥是在给美人鱼打针呢!”
“哦~我每次去医院打针也总是哭,可疼可疼了,不过病也会很快好的。阿好哥哥真厉害!”
易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摆成和孕妇性交般的怪异姿势供人插入,心头郁结,加上失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去。就在他奇怪男人怎么不再动作时,肠壁上蓦地一痛,一道强劲到快要把肉壁射出洞来的水流如同高压水枪般狠击在他体内的某一个点,又顺着地心引力在他的肠道中流窜、汇聚于他的内壁下缘,沸水似的灼伤着他的肉体。
他瞪大了眼,眼泪划过眼角,将绵绵的沙砸出两个深陷的小坑洞。手中紧攥的沙从指缝的罅隙间倾泻下来,海风一吹,便像雾似的散落开。
时间好像都停滞了,耳边只剩下海浪拍岸,层层叠叠,徐徐来回的沉闷声响。供血不足的大脑半晌才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男人竟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