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一小节再变成烟灰飘落，然后烟又被直接扔在地上，抬脚踩扁踩灭。

就算爸爸穿的是西和衬衫，发也用发胶打理过，但发福的态势和对她们漫不经心的态度就是让徐姮觉得爸爸油腻腻的，像是她昨天晚上提着的卤菜袋，迫切地想要扔掉，不想再看第二。

父母的简短争执并不能引起徐姮的注意，她早就习惯了。

徐姮在神地回想着徐渚昨天晚上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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