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勾引的男人拖进了小巷,迫不及待地拉高了他身上的斗篷,将裤链一拉,压着他的身体便插入了进去。英雄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声,手搭在墙上,呈现背入式地软了双腿。对方便粗喘着将他搂进怀里,将斗篷撩得更高,露出两只肥大柔软的雪白奶子,一边揉捏,一边将他压在墙上狠操。
性交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沿着花唇向下流去,很快便在地上洇开一片湿润痕迹。英雄瞳孔涣散,口中吐出下意识的喘息声,本能地夸赞对方性爱能力的强大。他微微摇着头,捂住自己被操得不停凸起的肚子,腿部内侧的嫩肉上浸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愈发淫艳勾人。
那名客人在他的肉逼里干了一会儿,射了一泡精进去。他双眼翻白地接了,被对方肏怀了孕。男人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他还迷恋不已地夹了一下。对方便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在肉洞里留下一枚银元。这才心满意足地扭头走开,让在旁边观望已久的其他路人接替了上去。
靠着这样淫乱的勾引,很快,英雄便集齐了那些需要他精心准备的东西,并获得了一笔不菲的嫖资。
只是作为报酬,他被数十个肮脏而贫穷的男人享用了肉体,用腥臭粗壮的鸡巴插进了他艳粉色的小嫩穴,充满恶意地凌辱了。他的肉逼仿佛沦为了一个廉价的器皿,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提胯进来,粗暴地享用他,让他成为自己胯下一个撅屁股掰穴的专属肉奴。
——或者说,是一个长相漂亮,细腰大奶的淫乱飞机杯。
很快,整座城市的男人们,便统统都认识了他。
城中人都议论纷纷着,说城市中来了一名淫贱放荡的流莺,只要很便宜的价格就能享用他的肉体。而且绝不会违抗客人的命令,可以肆意享用他身上的每一寸淫肉。哪怕是让他跪在地上为自己舔食鸡巴,他也会双眼迷离地仔细舔过,丝毫不嫌弃眼前的鸡巴是否丑陋。而他的小嫩逼也粉艳艳的,又水又嫩,洞湿的惊人。
你完全可以在街边的小巷一贯而入,插进他娇嫩的宫口里。他便会含着泪,泪水盈盈地呻吟出声,趴在墙面上哽咽喘息,被你干得欲仙欲死,只能跪趴在地上,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祈求你的垂怜。
而你射给他的精液,他也会一滴不剩地全部收好了。他很乖,很廉价,却成熟诱人,甚至愿意为你而怀孕。曾有人见过他大肚子的样子,满腹精液,靡艳不堪,甚至于黏稠的白浊淌下来的时候,都比不上他那时娇艳又放荡的下贱模样。
他腿间的那两片嫩肉,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所有被他用花唇吮吻过的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如此说道。而在经历过一次次的性爱后,他双腿间的那两片嫩肉更是愈发娇艳动人,腻红色情。就算是才仔细地清洗过,也会淫荡地外翻出边缘,露出那口堪称是天堂的名器肉洞,夹得人欲罢不能,舒爽至极。
城镇中的男人们蜂拥而至,前来观赏这个传闻中穴嫩无比的淫乱流莺。而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抬起臀部,扒开娇嫩的穴眼,将探来的男根鸡巴一口吃下,异常主动地摇摆着屁股,吃得啪啪作响。
很快,他就被全城的男人都轮流着操过了一遍,肚子大得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干过他的男人不由地猜测,究竟是哪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他在这么高频率的交媾中怀上属于自己的孩子。
毕竟这名流莺,每天都要接待那么多的男人,而子宫却只有一个。能在这场争抢中赢得胜利的人,一定拥有相当强大的性功能。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争议出结论,这个被全城男人都享用过的流莺,便忽然从城中消失了踪迹。人们纷纷说,大约是他已经赚够了银元,便决定金盆洗手,到别的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唯有少数人才知道,他们曾在小巷中看见那名娇嫩的流莺正岔开双腿,喘息着产下腹内的东西。那些东西似玉非玉,晶莹剔透,还沾着流莺失禁潮喷时流出的骚液和尿水。他们惊异于对方的身份,却也在享受着那具令人畅快的肉体。因此便决定装作是无事发生的模样,将这个秘密悄悄咽进了肚子。
而处于议论中心的英雄,则已经踏上了前往树海的道路。
他逃出的很艰难,更是为了能够前往那处地方,被迫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他的阴穴已经成了一只低贱的肉洞,无时无刻都要享受着男人性器的折磨。为了解决自己因为欲求不满而导致的发情,他不得不用魔法制作出了一只近似活人的假阳具,咬着唇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嫩肉。
施展在假阳具上的魔法很奇妙,是很多年前他从一个年迈的魔术师身上学来的。这个魔法本来是对方施展在扫把上,用来清扫房间所用。但是现在却被他放在了假阳具的上,借以在嫩肉里抽插耸动,解决他无时无刻都在发痒发骚的小穴。
假阳具做的很真,连表面粗糙雄起的皮肉都完整地还原了。青筋深陷在腻滑不堪的湿肉里,让他酸楚到几乎寸步难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个肌肉强健的男人抱在怀里,凶悍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胯上任意抽插。而他就像是个被裹在对方肉棒上的鸡巴套子,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被干得盈盈含泪,流尿不止。
偏偏他却还永远的在前往终点的路上,被迫向着自己的目标踽踽前行。每当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不得不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平静模样,强忍着下体快要喷薄而出的尿意,用颤抖的嗓音向对方搭话。而他总是沁着春色的面庞,也无可避免地迎来了行人们的怀疑,以至于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撅起屁股,将自己的肉洞露出来,以应付那些发现了端倪的淫棍们的奸淫欺辱。
那些淫棍们都很糟糕,通常喜欢扒下他的斗篷,便直接插进他的肉洞里,在阴穴里狠狠操上百八十下。也从不肯询问他的意愿,直接便抵着他娇嫩的宫口,将一泡浓精射进他的肚子。有的时候,他会被这些人肏怀了孕,被迫大着肚子上路。因此他的旅途也十分艰难,用自己的嫩穴去伺候马夫,让他射进一泡精后换取上路的权利更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种行为通常很不舒适。因为马夫们总爱将他压在车板的稻草上,然后粗暴至极地享用他。脊背贴着稻草的感觉并不舒适,而马夫们动作也很粗鲁,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总会把他的后脊压得酸痛不堪。所幸他接触的那些人大多性器雄壮,仅仅只从做爱的快感来看,还是能将他插到满意的。
等到他抵达树海边缘的时候,他的阴穴已经灌满了无数精液,小嘴也已经吃了不知多少人的鸡巴,彻底沦为了一个性欲的玩具。
英雄站在森林的边缘,迷茫地注视着笼罩在树丛中的浓雾。彼时他刚刚被一个马夫用过,并且在他的阴穴里毫无顾忌的排泄了。精液混着尿水在阴穴里激荡,热乎乎的弄得他很不舒服。可他却也没有一丝的办法,只能顺从地忍耐了对方的排泄,并在男人抽出他嫩肉之后,主动地探过头去,张唇帮对方舔食鸡巴。
很快,那根鸡巴就又硬了起来。马夫将他按在地上,拉开了双腿,重新进入了他。而他则只能搂抱着对方精壮的腰部,被干得奶肉摇晃,腿都几乎合拢不住。
小穴被用得好脏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贤者见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对这样的他非常失望吧
在高潮中,他被马夫用力抵住了嫩肉,在咆哮中激射出来。黏热的精液淋在他的腔顶,射得他一阵哆嗦,几乎又怀了孕。小腹在高潮中微微隆起,而魔法则似乎渐渐失效。他恍惚地注视着自己被顶到凸起的腹部,茫然中觉得曾经常驻在他身体内的孕育感再次降临,他好像又被陌生的男人给肏大了肚子。
这种感觉很舒服,但也很怪。
马夫在享用完他的肉体之后,便喘着粗气,将鸡巴抽离了他的肉洞,架着马车离开了。英雄被留在原地,门户大开地瘫在地上,露出腿心被操得松垮腻湿的嫣红嫩穴。艳粉的穴眼儿汩汩冒精,在空气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无力地垂着。臀肉挤压着溢开,浸泡在精滩之中,愈发显得滑腻可人。
他默默的喘息了许久,才终于从地上缓慢爬起,进入了多年未曾来到的树海。
甫一进去,首先看到的便是茫茫无边的大雾。
他驻足在原地,回忆了一下当初来到这里时的场景。
犹记得当初他在抵达树海时,在迷雾里始终寻找不到抵达的途经。最终,仁慈的贤者派出了他的使魔,将他引进了森林之眼,并与他做了交换。
但那时他是洁净的,不曾受到过欲望之神的玷污。而现在的他已经堕落,甚至淫乱地在对方的森林外侧和陌生男人交媾做爱,还被对方肏怀了孕。现在那个胎儿正在他的体内,吸取着魔力逐渐发育,让他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恳请到对方的原谅。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淫乱的恶行?
英雄忧郁地在原地徘徊,阴穴内的精水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让他愈发羞耻。他亲眼看着那污秽的液体漫进泥土,被森林中的树精所吸收。而根部漫出的黏液则更让他羞耻不堪,脸上红晕逐渐蔓延。
忽然,他面前的大树像是动了一动。
英雄知道,这里的整片森林,都是贤者的眼睛。如果他注视到了这里的动向,便会主动支配附近的土地,为胆敢侵入森林的冒险者施下惩罚。而如今这种动向极为特殊,显然是对方已经注意到了森林拥有了一个污秽的来访者,并决定将他驱赶出去。
他不抱期望地注视着那棵大树,却见围绕着树干的藤条逐渐变换,一点点地朝外隆起。最外部的凸出缓慢拱动,逐渐变化成了一根宛如男性生殖器状的藤条数根,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英雄瞬间羞红了脸,又羞又耻地咬了咬唇。他本以为对方是准备将他驱逐出境,未曾想却是变出了这样一根状似男子生殖器的东西。那藤条因为有别于人类,变出来的性器自然也是黝黑发亮,粗硬不堪。堪比男子手臂的雄壮风景朝天怒立,几乎是立刻便叫他腿心发酸,穴肉蠢蠢欲动着想要坐上去尝试一番。
一定插进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爽吧
他盯着那根亮滑壮硕的根茎,下意识地舔了舔上颚,骚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淌出来。他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将屁股挤压上去,拼命摇晃。还好他还记得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便只能按捺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思考这也许是对方赐予他的考研。
这是想要考验他能否抵抗住来自欲望的诱惑吗?
他不由微微抿了唇,假装没有看见眼前的风景,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走去。
然而令人惊讶的却是,他并未前进几步,便看见另一棵树忽然也被藤条所完全包裹。紧接着,竟然冒出了两根一模一样、甚至比之前那根还要粗壮一些的诱人男根!
英雄怔愣了片刻,脚趾微蜷,咬了咬牙,又扭头离开了原地。
但事情并没有他料想般的那么顺利。
很快,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每一次都冒出了比之前数量更多的粗长阴茎,而且模样远比之前更壮、更长。如果说最初那根,还只是能看看能够抵住他的子宫,而最后的那几根便已经完全可以贯穿他的腔囊。下方的囊袋雄壮如鸽卵,满满当当。而龟头更是宛如成年人的拳头,几乎一看便知道当它被塞进嫩逼里的时候,能将自己折磨成怎样一番荡妇的模样。
难道说
他不由得怀疑起来,脸庞晕红。
这些生殖器,并不是对方赐给自己的考验。而是希望自己能够坐上去,将身体的不净尽数洗去之后,再次过来见他吗?
他颤抖地凑过去,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树茎顶端隆起的龟头。只见那根粗壮的藤蔓微微颤动了一下,从状似精孔的地方流出一股腻滑浑浊的黏液,显然是被舔的极为愉悦。
英雄的脸顿时红了一层。
原本以为淫乱的身体会受到对方的嫌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
他微微抿了抿唇,将舌尖伸出得更多了一点,将那根探到他唇边的生殖器吞进嘴中。舌尖绕着隆起的龟头,绕着弯儿微微转动,舌面滑动着缓慢深入。冰凉雄壮的根部侵犯进他的喉咙,让他隐隐产生了一种近乎酸麻的异样感。那根被他含住的性器微微抽动,灵活得不像是一根藤条扭动而成的器具,而像是真人站在他的面前,满脸冷漠地注视着他为自己舔食性器。
好像有腺液流进嗓子里了
哈贤者、贤者大人的东西在被我舔着他会是什么感受?是会嫌弃这张嘴肮脏吗还是、还是会觉得很舒服
英雄用舌面努力地吞吃着眼前这根黝黑发亮的阴茎,用喉头的嫩肉裹住对方愈发涨大的顶端。渐渐地,他觉得这根假物仿佛逐渐鲜活了起来,就像是贤者本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用性器侵犯着他的喉咙一般。深陷在喉咙里的龟头微微发烫,抵在嫩肉的深处,射出一小股黏热湿精。他哽咽着吞进腹中,含着泪抬头,微微喘息了一下,在浓雾中艰难起身,将斗篷撩起,露出了丰满盈肥的雪白肉臀。
他刚刚才被马夫淫过一通,穴上沾满了混浊不堪的淡黄色精液,显得肮脏又低贱。雪白的臀上也印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糜烂地没进穴眼。他咬着牙将阴穴里的混浊浓精一点点挖出,用斗篷擦拭干净,这才敢将重新恢复了艳色的嫩肉抵在那根藤蔓上,让被嘬得发亮的龟头慢慢进入自己的嫩肉。
好、好烫
他扶着戳到他胳膊上的另一根生殖器,用力深深坐下。酸麻的饱胀感瞬间扩散开来,涨得他双眼微微翻白。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哽咽着握紧了其他立在他面前的性具。随后便开始缓慢地抬动起臀肉,快速吞吃起那根塞进他阴道里的滚烫雄根。
好长好大!
每次做下去,英雄都能感受到一种被用力撑开的快感在子宫口蔓延。微微酸楚的酥麻盘旋在那里,甚至被悄然注入了一股腻滑的腺液。他飞快摇动着臀部,臀尖撞在大树的树干上,发出了“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他张着唇舌,去舔食另一根伸到他面前的性器,其他的手则盖在另外两根生殖器上快速撸动。
他像是一个被轮奸了的妓子,坐在那根粗涨的生殖器上,扭着腰,仿佛欲求不满般地喘息。侵犯着他嫩肉的藤蔓像是贤者本人的化身,粗暴顶进他娇嫩的子宫里,在里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朦胧间,他仿佛听到了来自对方的隐忍喘息,冰凉的发丝隐约拂过酸痛的腰畔。英雄不由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内的性器,哽咽着哭喊道:“大人、大人慢一点、慢一点哈!我、我不行您太厉害了这样会把我干坏啊、干到流产的嗯呜!!”
——伴随着他的呻吟的,是猛然挺送进他身体的粗硕龟头。
英雄茫然地睁大了双眼,臀部在猛然袭来的尖锐快感中可怜地颤了颤。他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腹部,发现那里已经因为刚刚完全贯穿了子宫的力道,开始了疯狂的抽搐。细腻皮肉间隆起了一块异样的凸起,在微微曲起的丰润弧度中显得异常奇诡。
他含着泪摇头,被干开的花唇在高潮中剧烈抽搐,潮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液。尿孔开始控制不住地朝外泄尿,暖热穴肉抽动,死死夹住那根埋在他肉体里的淫根。恍惚间,他仿佛察觉到对方也动了,在他僵立着的高潮中用力抽送。囊袋啪啪地撞在他的臀肉上,击打着那片白肉,荡开一圈圈淫靡的浪。龟头重重碾开了缩紧的宫口,将性器插进了他的穴心,喘息着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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