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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便器总裁15》清冷总裁被秘书yin辱гo(2 / 2)

湿漉漉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缓慢探进了他黏滑的穴里。沈嘉玉身体一颤,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起来。他仰起了头,感受着对方的指尖一点点地剥开他纠缠着的穴肉,探到了更深处的地方。只听到轻微的黏腻水声响起,一泡藏在他穴心深处的黏精便顺着那张开的缝隙淌了出去,淫秽地流满了对方的掌心。

“骗子。”汪明泽贴着他的耳边说。

“汪明泽。”沈嘉玉深喘了一声,注视着浴室上方的灯,声音艰涩,“你难道不恶心我吗?不觉得我是个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婊子?翁爽确实没骗你我明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过来了。我还在你给我的那通电话里骗你,实际上已经做好了跟他上床的准备”

他颤了一下,接着又说:“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喜欢装模作样,为了自我满足才披上这么一副清高的皮囊,骨子里还是那副烂到骨子里、让人作呕的上流社会作态,跟我歧视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汪明泽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地抱着他。忽然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都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着呢。是不是要来翻旧账,准备兴师问罪啊?”他见沈嘉玉不答,便又解释道,“其实那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欠了你一个道歉,但一直没逮到机会主动和你说。而且你说那会儿,大家都年轻气盛的,谁还没有点脾气了?你跑到我面前,指名道姓地嫌我恶心,那我这火儿不就蹭蹭上来了?说话就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

“好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行不行?”他亲了亲沈嘉玉的脑后,说,“真要比烂的话,那也是我比较烂。你看你都不嫌弃我,哪还有我反过来嫌弃你的道理?而换个角度想想,你说你性格不好,那我性格也不好。咱们俩性格都不好,偏偏还凑到一起了。这不就是老天意思让咱俩赶紧在一起,别出去祸害别人了吗?”

“”沈嘉玉默然了片刻,道,“你怎么连安慰人的话,都能说的这么难听。”

“话说得难听没关系。”汪明泽低笑了一声,“说到你心坎儿里去了就行。”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别老露着这么一副表情,多笑笑,心情肯定会比你天天板着张脸好多了。你要是不信,就试试看。如果效果不好,就过来揍我。我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沈嘉玉回过了头,和他脸贴着脸地互相对视着:“我怕你骗我。”

“骗你什么?”汪明泽问,“骗你说我不在乎,其实心里嫉妒得不得了?还是我说多笑笑会心情好,其实只是想骗你笑?那我主动坦白从宽,确实都是假的。我是谎话精,对不起。”

“——你说你喜欢我。”沈嘉玉说,“你以前也跟很多人说过这句话,对不对?所以我”

他话音未落,便被汪明泽捂住了唇,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后文。

“不对。”汪明泽很认真地看着他,“‘喜欢’和‘爱’这两个字,我从来都只和你说过,跟别人都没说过。”

沈嘉玉望着他,睫梢的水雾凝结成珠,不堪重负地顺着他的眼角淌落下来。

远远瞧上去,竟像是忽地落了泪一般。

“嗳。”汪明泽朝他勾了勾唇角,“这事儿其实可简单了,要不你听我多说两句?”

“嗯。”

汪明泽便说:“沈嘉玉,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吗?其实好久以前,我还蛮烦你的。你应该也有印象吧,十二三岁的时候,有次挺大的聚会,刚好咱俩都去了。我小时候就特喜欢讲冷笑话,喜欢看那群围在我身边的人明明觉得不好笑,又被逼无奈、不得不附和着笑的样子。偏偏那次你就不给我面子,不仅不给,你竟然还嫌我无聊。你说这多大的仇啊。我从来不让仇过隔夜的,一般当场就报了。但你家也没比我家差多少,所以只能忍了,心想等下次见了,肯定要让你好看。”

“你真幼稚。”

“是吧。”汪明泽笑了,“我现在也觉得我那会儿可真是够幼稚的,但那会儿不那么想啊。这仇一路记了好多年,我总惦记着报回来,早晚得让你在我面前笑出来,出上一次丑。结果谁能想屡战屡败,一下败了那么多年?我还在寻思呢,怎么就能有人冷成这个样子,怕不是表情神经哪里有毛病吧。然后咱俩就读了同一所高中,还分了同一个班。成了,天天看你那张冰块脸,真烦。”

沈嘉玉抬了抬眼,抿着唇说:“抱歉了,我现在也还是这张脸。”

“那不一样,现在我看你多久都不够。”汪明泽立刻道,“那会儿不是什么都不懂吗,审美也有问题。虽然咱俩在同一个班上也交集不多吧,后来还闹出过不少事。但有次我记得特别清楚,你被那个谁说的竟然笑出来一次,可把我气坏了。你看我惦记你惦记那么多年都没成功,却被这家伙给摘走了。然后”

沈嘉玉打断了他,问:“‘那个谁’是谁?”

“换个话题,别说这个人了,行不?”汪明泽试图跟他打岔,“年少轻狂,说起来丢人。反正你心里记得是哪件事儿就行,就别让我说了吧?”

“我觉得你脸皮一直挺厚的。”

“脸皮厚也架不住这么搞啊。”汪明泽说,“换个话题,我们继续前面的说,行不行?”

沈嘉玉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那会儿我被他气疯了,一边偷偷喜欢你,一边又不甘心的要命。当然后来做的事情也很过分,我老老实实反思过了,现在非常诚恳地认错。希望沈总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宽恕我过去的罪孽,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以吗?”

“那你”沈嘉玉困难地组织着语言,“酒店呢?如果那天我没有告诉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弄到流产,好满足你的一时之快?”

“想见你一面多难啊。”汪明泽低声道,“每次能装看不见就直接把我当空气不说,其他时候也一律公事公办。上次见你都什么时候了?得有大半年了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结果你竟然跟我说你喜欢上了别人,你说我心里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有病。”

汪明泽“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额头,垂眼看着他:“那你是药。”

“”沈嘉玉微微一窒。过了好久,才艰难地低低道,“那你骗我久一点吧。”

“那”汪明泽亲了他一下,“骗你一辈子够不够?”

他唇下亲密紧挨着的眼睫剧烈地颤了一颤。沈嘉玉死死抓着他的手,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中近乎可闻。他抬眼望着他,最后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头:“好。”

汪明泽呼吸一滞,捧着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沈嘉玉微微仰起头,将舌腔顺从地打开,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俩人在这不算宽阔的隔间内激烈地亲吻,抵在玻璃与墙壁交错的角落里,亲密地交换彼此的气息。直到雾气模糊了视线,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跌落;夜晚的风从悬窗的缝隙悄悄钻入,带着清甜的味道在室内静默散开。他们才中止了这场几乎叫彼此窒息的吻,依偎在角落里剧烈地喘息。

沈嘉玉垂着眼睛,声音极低地唤他:“汪明泽。”

“嗯?”

“我想要你。”沈嘉玉说,“里面被别的人弄脏了,我弄不出来。你可以帮帮我吗?”

汪明泽沉默了一阵,把虚虚掩起的门推开,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外屋的卧室。他随手扯开了身上湿透的衬衫,捏着沈嘉玉的下巴,将自己压了上来。

沈嘉玉仰脸注视着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安静地缠在对方的腰上。他将手贴上了眼前人紧实的腹部,沿着肌肉的曲线缓慢下移,挑开了与皮肤紧贴的潮湿下裤。汪明泽亲着他的唇,一手攥着他的胳膊,呼吸渐渐沉了。他则在对方愈发深入的亲吻中微微颤抖,迟疑地握上了那根逐渐涨硬起来的性器。

他不是没有把它置入在掌心中,用唇舌从上而下地仔细侍弄过。甚至还叫它深深地进入过自己的喉咙,用柔软的喉口软肉裹紧含吸。但他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将它包在自己的手心中轻轻套弄。精孔中流淌而出的清液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掌心,叫他面上难以自控地涌上了一层绯红的热意。张开的冠状物刮蹭着他手掌内里的软肉,让他不由地呼吸微滞,连小腹都忍不住浮现出一股微微酸麻的感觉。

汪明泽除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将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捉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滚烫涨硬的龟头贴在他腻滑不堪的女阴上,将柔热的唇肉一点点地向两边挤开。沈嘉玉低喘了一声,感觉像是有一股气盘旋在他的小腹,随着对方轻缓的动作慢慢钻进他的身体。汪明泽每推进一寸,那气便顶着他脏腑,慢吞吞地向上挪去。待到对方完全侵入他的身体,将涨热的阳具整根推入,直抵他的腔口。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地飘出了一声潮热低吟,“啊”地一下喊了出来,流着泪绞紧了对方埋进他身体的肉根。

太深了好深。

汪明泽握着他的腿,摆动着胯,徐徐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的动作很慢,却异常有力,一下下地深深凿进沈嘉玉的身体里,捅得他眼角渗泪。只能虚弱地喘息着,默默搂紧了眼前的人。湿热娇软的肉挨不住这尽根捅入进去、却又无情抽离到穴口的挺送,很快便被操得汁水四溢,在这富有节奏的顶弄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被理智强行压下的情潮顿时宛如在春风吹拂下的野火,再度熊熊地燃烧了起来。沈嘉玉浑身颤抖地勾缠着眼前人的腰,被对方大力的深顶操得身形摇晃。汪明泽的唇舌扫过他的喉结、锁骨,一路下移到微涨的乳肉,和润红的乳尖。因为第四针药剂的关系,原本只在情潮涌现时方才微微泌乳的孔窍已经再也堵塞不住,无时无刻地都在渗出乳白的汁液。汪明泽将那一小片沾满了润白水光的软肉尽数含进口中,像是在吮食母乳的婴儿一样,用喉腔用力吸吮着他分泌而出的乳汁。

沈嘉玉哽咽着,无力地张开了唇瓣,在这剧烈的摇晃着艰难喘息。对方的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进他的宫口,却又浅尝辄止地一触即走,只用顶端隆起的肉冠搔刮着他穴心的酥麻软肉。饶是他如何夹紧收缩,却也无法将对方吃进去一分一毫。对方的唇舌在他的身体上流连,性器漠然地侵入他最深的嫩处。却偏偏又像是个守礼的绅士,只遵守约定地拓开他穴腔的嫩肉,却再也不深入触碰更加内里的地方。

沈嘉玉被他逼得近乎崩溃,只能蹙着眉无力地低声喘息。腔口因为欲潮的纠集,已经无可避免地渐渐肿胀,微微充血地横亘在子宫与阴穴的嫩肉之间。他试图通过挤夹穴肉的方式去挽留对方,却被粗壮涨大的顶端肉冠一刮而下,通体酸麻地瘫倒在床上,控制不住地低声抽泣。

“汪、汪明泽”他艰难地唤着对方的名字,“进、进来再进来一点!哈动作重一点、重一点别这样呜别这样我难受”

“想让我怎么重一点?”汪明泽喘了一声,低沉着嗓音冲他笑,“沈总得亲口说出来,不然我笨,理解不了你的意思。”

“我”他痴痴伸手触到眼前人凝着薄汗的眉峰,哽咽着说,“用力操我别这样哈我受不了了你用用力呜啊!”

虚弱的抽泣在空气中颤抖着拉长了尾音,沈嘉玉看到眼前的人眸光渐深,撕咬似的用牙齿叼了他的唇,含在口中细细地吮。剩下半句还未哼出的呻吟被对方堵回喉咙,闷闷压在喉管的下半端,随着呼出的鼻息飘散在空气里。他紧紧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承受着对方猛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被生理性流出的泪水迅速地浸透了长睫,沿着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粗长的肉刃破开他的腔肉,将自己尽根没入进去,而后又快速地抽离走开。扫在他唇齿间的舌尖滚烫的不可思议,而下身被大力顶弄着的穴肉更是泛着一股潮湿的酸麻,让他哆嗦着夹紧了对方捅进来的阳具。湿滑柔腻的软肉在快感的侵蚀中热烈地抽搐着,紧裹着那根灼热的东西,渗出黏稠的液体。

他的腿淫荡地打开了,露出腿间像是少女娇嫩的唇一样的、嫣红微肿的女阴。两瓣肥厚的唇肉被捅得微微张开,沾着一层黏亮湿热的淫液,深深含咽着对方埋进他阴穴中的肉根。那一条原该紧紧闭合起来的窄缝便被迫张开了一枚湿红圆润的洞,在愈发剧烈的抽插中滋滋吐水,淌出一股股的清液,沿着他的臀沟洇入身下的床褥。

这种方式的性交,带来的快感是极剧烈的。仅仅只是稍许的几下插弄,就已经将沈嘉玉操得腰肢酸软,通体酥麻,几乎连话都难以顺畅地延续下去了。他漂浮在这仿佛无边无际的欲潮中,失神地睁着眸子,却第一次并没有产生想要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中断断续续地飘出,在房间内高高低低地回响。那声音仿佛极大刺激了正亲吻着他、挺身抽送的人,叫他连眉眼间都弥漫开了一股动情的欲色。

汪明泽抱着他,将自己在腻滑湿热的穴内抽送着,将他饱涨的性器裹在手心中轻轻地套弄。

沈嘉玉的身体已经完全为眼前的男人打开了,就连孕育着胎儿的胞宫,也浸润着一层瑰丽淫乱的颜色,随着他大力挞伐的节奏抽搐紧缩着,翻开一小团淫湿软烂的软肉。龟头冠状的顶端抵弄着那一小枚柔嫩的腔孔,几乎将自己尽数挤弄进去,把红肉顶得微微扩开。沈嘉玉摇着头,身体重重抽搐了一下,被穴心悄然溢开的湿麻酸涩彻底俘虏。只能含着泪绞死了对方顶在他宫颈的性器,张口咬在了对方的肩头,引得对方发出一阵沉闷的轻笑。

“沈嘉玉”汪明泽凑在他耳边对他说,“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特别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猫?又抓又挠又咬,恨不得把你全身锋利的地方都露出来给人看了。偏偏自己却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把你的爪子露出来的时候,不仅没让人感觉到害怕,反而倒是想狠狠地欺负你,把你欺负到哭出来才好。”

唇齿间的肌肉带着淡淡的咸味,沈嘉玉垂着眼,颤抖着挨过了这一波令他几乎泄身的情潮,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齿关微微松开,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旋即哑着嗓子,低低地对汪明泽说道:“那你就来欺负我吧。只准你一个人欺负,也只给你一个人看眼泪。”

对方扣在他脑后的手指骤地紧了紧,蜷曲着深深埋进他潮湿的发根。沈嘉玉微微张开了唇,亲吮似的吻着眼前人滚烫的皮肤。插在他阴穴内的阳具愈发涨大,几乎逼迫得他再难以动作,只能浑身僵硬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涣散失神的眸子盯着对方弧线优美的下巴。汗水凝结成清亮的水珠,沿着他下颌的曲线微微下淌,划过滚动外凸的喉结。他们额抵着额,交换着最原始的气息与温度,紧密相连地在这种运动中彻底融为了一体。

“沈嘉玉。”汪明泽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情话呢。你坦白交代,是不是偷偷私下里练习过。还是说我们沈总天生情种,处处留情,对这种小事简直信手拈来,嗯?”

“我”沈嘉玉抬头仰望着他,“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那沈总介不介意再多说几句。”汪明泽将手臂撑在榻上,把他挤在狭小的角落里,挺送的频率愈发激烈。他深喘了一声,微湿的鬓发紧紧贴在额边,流下的汗水烫得沈嘉玉心尖发热,“‘我爱你’说一句这个给我听听,好不好?我想听你念给我听,哪怕是你敷衍我也好,虚情假意也好我想听你对我说这个。很好读的,就三个字,你一定全都认识。”

沈嘉玉颤了颤唇,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我不会念。”注意到对方逐渐潮冷下来的低喘,他微微抖了抖眼睫,不适地转开了视线,低声说,“你教我念,行不行?”

汪明泽愣了一愣,瞧着那股悄然攀上他脸颊的薄红,闷着声低低地笑了。他凑过来,凑得很近,贴着沈嘉玉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引人发疯的磁性,呵出一口潮热的气:“我学费很贵的,沈总。来,跟着我念。只教你这么一次——”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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