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浊成为常态,清明就是罪。”莱昂纳德说出了他的心声,“只是,这是雌虫该受的。”
什么叫该受的?就因为性别决定了他们的出生和处境,所以要容忍一切。
阿尔文困了,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莱昂纳德也留在酒店睡了一晚,两只虫洗洗睡了,明天依然要上学。
莱昂纳德的雌虫块头挺大,沙发装不下,于是在地毯上凑活了一晚。
那个激动莱昂纳德心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埃克森元帅的演讲日。那只雄虫上学都是蹦着去的,毫不掩饰的欢喜。
“可以理解你对元帅的喜爱,也请注意形象,你现在笑得像个憨憨。”阿尔文提醒他,“嘴巴闭严实,一会口水要流下来了。”
“你这只没有感情的雌虫杀手,你把那些雌虫迷的失魂落魄,却不对他们负责。要像我一样,喜爱雌虫才是对他们的尊重。”
“这份尊重真是独特。”
埃克森元帅的演讲没有什么新意,依旧是来为军部招收虫子的,听的他都快睡着了。演讲也断断续续的,心不在焉。
莱昂纳德不允许有虫这么不尊重埃克森元帅,非要把阿尔文叫醒,然后阿尔文接着睡,莱昂纳德继续叫,如此往复。
“阿尔文!”
“嗯,尊重……”
“阿尔文!”
“喜欢,想日……”
莱昂纳德:哈哈哈……
叫醒一只雄虫原来这么有趣,看阿尔文睡眼朦胧的样子,也是可爱炸了。好像明白家里雌虫争着抢着叫醒自己的原因了。
一只雄虫体会到了雌虫的乐趣,并且乐此不疲。
演讲结束,
莱昂纳德也没有听多少,光玩阿尔文了。
散场之后,他们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刚好遇到了埃克森元帅。
“你好,阿尔文,我们又见面了。”埃克森元帅很热情地打招呼。
阿尔文循着声音看过去,“真巧,你在等虫吗?”
“我在等我的雌弟,他是帝都大学的老师。”
阿尔文:“我以为元帅的家虫都参军,是我的偏见了。”
“他在战场受伤了,所以退役养伤,然后就留在帝都了,以后找个雄虫嫁了,也不错。”埃克森解释。
“战场凶险,多少雌虫丧命,说不定我的雌父就是死在战场的,安稳生活挺好。”
阿尔文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不小心触碰到了真相的一角,让埃克森元帅心虚了一下下。
如果不是确定阿尔文不知道真相,埃克森可能会以为他在暗示自己的卑鄙。
没虫想到,一个元帅怎么会没有跟班,并且一只虫在这,没虫会觉得一个元帅专门在这等一只雄虫。
本来就不熟,见面全靠埃克森制造机会。于是莱昂纳德向埃克森要了签名照,他和元帅寒暄几句之后他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