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吗?交代!”云御坐在沙发上,冷声说道。
“承年不该贪睡。”温承年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
“我是问你这个吗?”云御呵斥道。
温承年不肯再开口了。
他的眼眶发红,眼角甚至有了泪痕,他不想说。
“老师,别动怒,心平气和一点儿。”何秉川在厨房帮着做饭,连忙开口劝道。
“没你的事儿,再多嘴,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动手了。”云御这次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了。
“说!”云御再次看向温承年。
“就是,就是承年一时贪睡。”温承年倔强的开口回答道。
“你以为你老师我老糊涂了?嗯?”云御站起来,绕着温承年走了两圈怒骂道。
“承年不敢。”温承年低下头。
“温承年,你知道,撒谎在为师这里是个什么罪过!”云御高了声音说道。
“承年清楚。”温承年低声回道。
“取鞭子来,马鞭子。”
马鞭子是温承年特意托人从藏区买来的,还掺了不少的金丝,十下就能打的他痛哭流涕,他献给云御做拜师礼的。
温承年拿来马鞭子,双手哆哆嗦嗦的奉起。
“承年,为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云御拿过鞭子,声音放慢的说道。
“请老师降责。”温承年是打定主意咬牙不松口了。
“好,好,好,为
师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嘴硬,裤子脱了。”
温承年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脚踝,屁股上已经有一些红肿了,这是他昨晚领的晚课还未消肿,屁股中间还露着一个翠色的底座,放的是一个不小的肛塞。
今天贪睡,他只来得及塞进肛塞,其他的洗漱规矩通通没做。
云御也不给他半分准备的时间,直接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屁股上,几乎破皮的鞭痕横在了温承年的整个屁股上。
“唔。”温承年扬长了脖子,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句。
他确实是受不住这鞭子的。
但是却没有求饶。
云御确实打定主意定要温承年讲出来。
可谁知,这打了快五鞭,温承年愣是除了哼哼几声,一字不吭起来。
“行了,我教不了你,你起来吧。”云御有些无力。
他一生教过无数的弟子学生,终于见到温承年这个好苗子,自己费心费力的教导,谁料竟然隔了心,他也不免有些萧索。
“承年不走,老师不解气再抽几鞭子。”温承年猛地抱住云御的腿,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云御对他不仅有授业之恩,还有养育之恩,他几乎是云御一手养大的,他怎么肯走。
“老师,承年就是功课最近跟不上,不敢叫老师知道,晚上多学了一会儿,才贪睡的,承年没干别的。”被抛弃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盘旋,温承年哪里还敢隐瞒痛痛快快的交代了刚才打死不说的事情。
“就这点儿小事儿?”云御不可置信的看向温承年 。
“您学究惊人师兄们无一不是天纵奇才,承年,承年”温承年越说声音越小。
他自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