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年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儿。
“抽吧。”温承年拆开了一条,直接扔给明和泽十根。
这烟和其他标准的香烟是不一样的数量,每一条里只有二十根,每一根都是独立包装,光看包装就不便宜,里面还有一张银色的卡片,上面是正经的刺绣“吸烟有害健康”。
明和泽不敢动。
“我让你抽!”温承年提起嗓门说道。
虽然声音还是不大,但充满了威慑力。
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颤颤巍巍的用本来自带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开始抽起来。
温承年不着急,不生气,还拿了一只碗做烟灰缸让明和泽往里面放烟灰。
一根又一根,温承年有点受不住这烟味儿,但是也坚持陪着明和泽抽烟,一声不吭。
明和泽这种情况下哪里还能细细品味这上好的香烟呢,半点不敢耽误的抽完了十根香烟。
幸亏这因为是上好的,走的是精致小众的路线,不仅仅每条的分量少,每根也比其他香烟短了许多。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只被温承年拿来给他放烟灰的碗里的烟灰碗底也铺了厚厚的一层。
“抽够了吗?”温承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温和的问道。
“够了,够了,老师。”明和泽连连点头,可不是够了,抽的也太多了。
温承年没再说话,直接拿起剩下的十根香烟,修长的手指亲自把每一个包装都剥开,然后把每根香烟的外皮纸都剃掉,将里面的烟丝一根根撕下来,放在那只装有烟灰的碗里,铺在了 烟灰的上面。
明和泽看的一脸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问。
撕完烟丝之后,温承年直接去厨房拿了一壶早就弄好的温水和一根筷子,慢慢的浇在碗里面,直到倒了半碗才停下,然后拿着那一根筷子在里面搅拌了一下。
碗里的水浑浊的不堪入目,上面漂浮着的烟丝也难看至极。
“喝了。”温承年坐回沙发命令道。
“老师?”明和泽惊讶的看向温承年。
这能喝吗?
“别让我喂你。”
终于,对温承年的惧怕盖过了对眼前这一碗未知的东西的惧怕,明和泽咬了咬牙,端起碗来,闭着眼睛,准备一口干。
可只刚刚喝了第一口,明和泽就直接把碗放下,甚至来不及去卫生间,直接吐到了地上。
这个味道太恶心了,恶心的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老师”明和泽干呕了好半天,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承年。
“继续喝,不许吐。”温承年说道。
“不要试图和我讨价还价,你自己喝,只用喝两大口,我喂你喝,全部喝掉,自己选择。”温承年漫不经心的说道。
明和泽咽下了一切想要求饶的话语,他了解温承年,正如温承年了解他一样。
温承年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明和泽看了看眼前的碗,知道没有了退路,心下一横,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先是狠劲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咽下去,不给身体反应时间,继续拼命喝了一大口。
咽下这一口,他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去,好在卫生间还很近,他开始狂吐,吐的几乎把这一天吃的东
西都吐出来了。
“吐完就拿抹布出来把客厅收拾干净。”温承年就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安慰他,而是非常冷酷的告诉他,要他收拾他刚才吐出来的脏东西。
明和泽眼角因为呕吐带了眼泪,他在卫生间缓和了好半天,才拿着抹布走回客厅。
跪在地上,明和泽有些没力气,但还是乖乖的擦掉了呕吐物。
即便,他现在闻着这个味道就有点恶心想吐。
“还想抽烟吗?”温承年问道。
“不,不想了,老师。”明和泽摇了摇头,脸色也发白,他哪里还想,现在看见香烟就已经恨不得吐得撕心裂肺。
“这条烟拿回你房间,自己提醒自己,还想抽,没关系,老师再请你喝烟茶,想喝什么牌子都行。”温承年把那一条没有开封的香烟扔给明和泽,声音还是很温和。
明和泽接过来,瞬间就脑补了烟茶的味道,又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
这一次,他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全是酸水,让他更加的难受。
等他终于不想吐的时候,温承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他也无心去想什么,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准备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晚训。
明和泽可不觉得老师现在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抽烟算是罚过了,喝酒呢?
今天的晚训,因为出门的原因,他没有带手铐和脚镣,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肛塞做束具。
明和泽到了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去书房的时候,温承年却来到了他的房间,他手上还拿着一柄戒尺。
“老师安。”明和泽不敢耽误,直接跪在了地上,规规矩矩的问好。
“趴到床上。”温承年点了点头吩咐道。
明和泽心里非但没有因为在房间里受训而感到高兴,甚至有些不安和害怕。
毕竟,温承年一向待人待己,都非常严格,破例允许他在房间受训,就只有一个可能。
今天的训诫,可能让他根本无力回到房间。
明和泽趴回到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惩罚。
温承年也不啰嗦,直接先打了三十板子给他提提神。
三十板子,说多不多 ,说少也不少,正正好好把明和泽的屁股打的通红一片。
打完这三十板子,温承年开始细细的打了起来,每一寸皮肉都要挨上十板子,臀尖,臀腿交接这些脆弱的地方更是要打上二十,三十板子不止。
打的明和泽欲生欲死。
每一下,温承年都是十分力气,一点不少的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去,没有半丝留得情面。
明和泽不是铁打的,他甚至比常人更怕痛一下,到了后面那几下,不要说挨板子,板子轻轻碰一下他的屁股,他的脚就不自觉的开始乱动。
这已经是无可抑制的生理反应了。
“谢谢老师,辛苦老师。”挨完这顿打,明和泽嗓子有些哑的小声儿说道。
他费力跪在床上谢训,只不过磕了一个头,扯他已经疼的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怪不得老师破例允许他可以在房间里受罚。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温承年放下一句话,拿了板子就出门去了。
“是。”明和泽应了声,目送温承年离开,才敢再次躺在床上。
明和泽抬眼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秦子招送给他的那一条烟,他哪里还敢抽烟喝酒,哪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