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曜如他所愿地张开嘴,将乳头叼进嘴里,吸吮几下,又用牙尖压着乳头轻缓地咬嚼。乳头就像是一颗软嫩的果肉,有淡淡的甜香味。
沈晋曜迫不及待地想把小傻子操到怀孕,然后这两团乳肉便会被催熟到鼓鼓囊囊,里面蓄满甘甜的奶水。如果一会儿没有被他把奶吸干,小傻子就会涨奶到乳房酥疼,只能托着两团圆滚滚的的乳房,哭着求自己吸几口。
沈晋曜甚至还想一天三顿都给小傻子喂催乳的汤,这样小傻子就能像一头小奶牛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产奶。
白天外出他会让小傻子戴上孕妇用的哺乳期胸罩,如果涨奶到难受,他就会在没有人的车库里,树林里,楼梯间角落里,让小傻子解开胸罩前面的纽扣,只将乳头露出来,忍着被人发现的心理压力给自己喂奶。
“等大学毕业,我们就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沈晋曜问。
“好啊,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沈晋曜思虑一会儿,说:“男孩吧。”这样他能心安理得地抢奶喝。
“乖,儿子。”季溪阑摸摸他的头。
“······”
无限迤逦的心思都被季溪阑这简单的三个字打断,沈晋曜觉得自己嘴里小奶头变得没滋没味了起来。
沈晋曜沉默了几秒,干脆地拔出自己的阴茎,自顾自下床,去浴室冲澡去了。
季溪阑的花穴里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淌出一片白浊的汁液,他不禁感到有几分空虚,甚至还想找个东西塞进去。但理智让季溪阑只是咬了咬唇,没有冲进浴室里,缠着沈晋曜继续操他。
季溪阑在心里骂道沈晋曜真是个小心眼,被人稍微口头上占点便宜都生气。
这臭毛病得治,季溪阑很快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翻身下床,夹着腿,走到储物柜边,把沈晋曜藏在那里的皮箱翻了出来。
他们出国的行李本就多,沈晋曜还不忘把这个皮箱跨国邮寄过来,他丝毫不顾忌转运公司和两国海关在扫描到箱内东西时,可能会有的不好想象,足以看出沈晋曜有多不要脸。
季溪阑打开箱子,从里面找到两根震动棒,一根看起来还算正常,头部是一个光滑圆润的小圆球,而另一根则布满了颗粒状的凸起,而且又黑又粗,就像一根狼牙棒。
他试探着按了一下开关,里面电力很足,一下子就震动了起来,季溪阑这才发现这两根震动棒各自的玄妙之处。
那根看起来正常的震动棒头部的小圆球会旋转起来,而那根狼牙棒的柱身则会变着角度扭动。
季溪阑耳朵一动,浴室的水声停了,沈晋曜洗完澡了。
季溪阑赶忙关上震动棒,不再研究它们了。他爬上床,扒开已经被操到水淋淋的两处穴,将有小圆球的那根插进花穴里,而狼牙棒插到肠道里。
季溪阑的动作很急,这两根震动棒虽然没有沈晋曜的阴茎粗,还是让他吃了点苦头。
尤其是那根狼牙棒,破开肠道的时候,摩擦感极强,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不肯它进去,
最后还是季溪阑一咬牙,用力朝里一推,“噗嗤”一声,狼牙棒狠狠地刮过前列腺,整根入底。
“唔······好难受······”季溪阑忍不住低吟。
硅胶质地的按摩棒刚进去的时候很凉,季溪阑没有按开关,只是简单的用穴肉夹住它们,希望能用体温来捂到适宜的温度。
沈晋曜把浴室的门推开,只披着一件浴袍走出来,蛰伏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在浴袍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冲过澡的沈晋曜已经忘记之前的那点不愉快,他还想着出来抱着小傻子去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沈晋曜就看见小傻子叉着腿,正在用震动棒自慰,沈晋曜一时竟停下了脚步。
季溪阑的余光瞥见沈晋曜站在门口,他原本只是想插着震动棒勾引一下沈晋曜,现在不由戏瘾大发。
俗话说得好,只要内心有热爱,哪里都是舞台。
季溪阑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去摸阴蒂,嘴里配合着发出呻吟,“啊······顶到骚心了······求求老公轻点······子宫要被老公操烂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慢点啊······顶到孩子了······啊······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好烫好多······烫死小骚货了······”
季溪阑故意用一副饱经情欲的声音呻吟,简直就像是在沈晋曜的理智线上撒欢。
沈晋曜好气又好笑,原来只听说过抓到老婆偷汉子的,自己这算什么,抓到老婆偷震动棒?
小毛球正在客厅的角落里边偷吃水果,边盯着模拟体的进度。被季溪阑的这一连串呻吟打扰,它顿时觉得嘴里的香蕉吃不下去了。
它忍不住飞过去大吼:“季溪阑,别发疯了,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季溪阑正演到兴头上,自然没有理它,我行我素地瞎哼哼,“唔······老公又硬了······小骚货吃不消了······”
沈晋曜走进去,站在床尾盯着他被撑开的两处穴,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话?”
季溪阑被打断了表演,他瞬间收起了那副浪荡的表情,还热情地反问:“你喜欢吗?我还能给你整一段托妻献子。”
沈晋曜过去把两根震动棒的开关都打开了,一下子调的是最高的那一档。
“唔······”季溪阑下意识要从床上弹起来,花穴里的小圆球剧烈地在子宫口处搅动旋转,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狼牙棒狠狠地摩擦压迫,两根震动棒之间只隔一层肉壁,当它们一起震动起来,就像要把那层肉壁给磨穿一般。
季溪阑不受控制地仰头喘息,“不要······难受······”
季溪阑的声音已经没有表演时候的游刃有余,反而带着几分真实的难耐。他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把震动棒拔出来,却被沈晋曜按着手将震动棒推到更深的地方。
“以后还乱叫吗?”沈晋曜把季溪阑翻过去,让他张开腿趴着,然后惩罚性地抽他的屁股。
沈晋曜的手掌刚好能盖住半张臀瓣,这样左右开弓地用力抽,把挺翘的臀肉抽得如水波般乱晃,很快就把臀肉抽得通红,就像两瓣熟透的桃肉,甚至还有肿起来的趋势。
臀眼里和花穴里还含着震动
棒,每一次抽打都带动着它们更重地在穴肉里肆虐。季溪阑感觉自己的穴肉仿佛被捣烂了,前列腺和子宫口都被顶得生疼。
“呜呜呜······我不叫了······”季溪阑呜咽着全身颤抖地趴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属于沈晋曜的那个枕头,仿佛这样能得到一点慰藉。
沈晋曜看见小傻子的举动,心也软了,把震动棒关了抽出去,随手扔在床尾。
沈晋曜脱了浴袍,然后把季溪阑抱起来,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的阴茎。沈晋曜的阴茎虽然没有勃起,却还是分量十足,他将阴茎轻拍季溪阑的脸上,摩擦过季溪阑的嘴唇和鼻尖。
季溪阑丝毫不感觉沈晋曜的动作会让他屈辱,反而情不自禁地嗅了一下。沈晋曜刚刚洗完澡,阴茎上还有一股清爽的香味,让他有点着迷。
沈晋曜诱哄般的说:“帮我舔硬了再操你,好不好?”
“好。”季溪阑张开口含进去一个龟头,他的口交技巧有限,只会张着嘴巴前前后后地吞吐着。
沈晋曜的性器很快在他的嘴里硬起来,却没有抽出去的打算,“再用舌头认真点舔。”
季溪阑听话地去舔他的龟头,舌头试探性地一点点摸索着,舌面擦过冠状沟,舌尖朝里,误打误撞地舔进马眼里,刮了一下尿道口。
“唔······”沈晋曜忍不住挺身,将阴茎朝他的嘴深处插,一直顶到喉咙口。
季溪阑的嘴一下子被撑到极限,舌头被阴茎压着动弹不得。他的眼睛忍不住蒙上一层水雾,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当鸡巴套子。
好难受啊,吃不下了,再顶就要被顶穿了。
沈晋曜知道小傻子不舒服,在他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拔出性器,然后一把将小傻子推着仰倒在床上,直直地冲进他的花穴里去。
沈晋曜的力气很大,第一次插入把小傻子插得朝前挺,很快又被沈晋曜按着腰,朝后钉在阴茎上。子宫刚被震动棒打磨过,不需要沈晋曜多费功夫就顺畅地冲了进去,一路干进子宫,龟头严丝合缝地卡进子宫口,一瞬间两个人都满足地叹息。
沈晋曜一边操他一边去找花穴上面的骚阴蒂,阴蒂早就不安分地探出头,被沈晋曜捏在指尖拧着玩。
“啊······不要捏······”季溪阑被插得一抖一抖的,攀附在沈晋曜的脊背上,手指在上面无意识地抓挠出红痕。
沈晋曜不管不顾地狠操他,他的花穴早就被操熟了,柔软湿滑,无论是穴道还是子宫,都会裹着阴茎殷勤地吸吮,等到被操到高潮的时候,还会痉挛着收紧,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精液榨出来。
季溪阑很快就被操到高潮,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啊······啊······啊······”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结束,季溪阑的花穴深处潮吹了,温暖的淫液浇在沈晋曜的龟头上。
沈晋曜手中还紧捏他的阴蒂,一刻不停地拉扯揉拧,阴茎大开大合地冲撞起子宫。让季溪阑始终处于高潮的顶端,无法结束,季溪阑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呜······不要·····停一会儿······”
沈晋曜全当没听见,他热衷于小傻子在床上射尿给他看,他故意这样延缓小傻子的快感,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季溪阑不住地颤抖着,绵延不断地快感宛如电流般,从下身传遍全身,他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浑身上下仿佛只有被操的地方有知觉。
随着沈晋曜一次整根没入,季溪阑哭叫一声,眼前宛如白光闪过,他的马眼翕张,最终吐出了微黄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