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曜抱着他去洗澡,帮他把后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但每一次指尖却又故意碾压过他的前列腺。
季溪阑的性器已经射不出精液了,马眼可怜地翕张着,最后硬生生地被逼到射尿。
他握着自己萎靡的性器,哭到一塌糊涂,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道:“呜呜······你怎么总是这样对我······我以后这里·······”
沈晋曜截住他的话,“别怕,这是正常的。”
“呜呜······狗屁正常······你怎么没有呢?”季溪阑边哭边骂,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艰难地对沈晋曜翻了个白眼。
沈晋曜帮他擦干身子,眸色一沉,意味深长地说:“以后会有机会。”
季溪阑自然没信他的鬼话,套上睡衣就别扭地走出卫生间,他看见桌上湿漉漉的卷子,忍不住后悔莫及地说:“早知道就不写了,反正也交不出去。”
沈晋曜围着块浴巾走出来,从书包里翻出一份空白试卷,“还可以再写一遍。”
季溪阑接过来,疑惑道:“你怎么会多拿一张?”
“防止你不认真写作业,留着罚你用的。”
“······”那他妈的可真是谢谢你的无微不至未雨绸缪运筹帷幄。
季溪阑把卷子朝沈晋曜手里一拍,“你来誊。”然后他就立马蹒跚着爬上床,就怕走慢了被宪兵队抓壮丁。
沈晋曜坐在桌前,模仿着季溪阑的笔迹,重新抄了一遍,然后把卷子递上床给他过目。
“这么快。”季溪阑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来定睛一看,卷子上明显还有大片的空白,季溪阑弹了一下卷子,“这些空着的难道让我帮你写?”
语气简直比检查作业的班主任更班主任了。
“都是你做错的,你重做一遍。”
季溪阑“垂死病中惊坐起”,叹道:“十年寒窗怎么还没把你冻死?”
“赶紧订正。”
季溪阑气鼓鼓地撑着腰,拿着笔开始演算数学,心里真恨不得这支笔变成一根银针,而试卷变成沈晋曜,他肯定会把沈晋曜扎得跟紫薇一样嗷嗷直叫。
“写完了再拿给我检查一遍。”沈晋曜不忘提醒道。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