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们也许久没添新衣了,思行,你与阿远、阿景的身量都不差多,你能穿的他们也能穿。”
她拉着段思行进了裁缝铺子一番挑选,按照他们三人的性格挑了五六件新衣便打道回家。
用完午膳,宋怀玉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昨晚宿在寺庙厢房,那床比自家的床还要硬,加上她昨夜为了那个受伤的男子忙前忙后,她的身体已经累到极点。
“我要休息会儿,你们随意。”
宋怀玉关上等于没有的木门,身子一软倒下去,脑袋刚挨着枕头,疲惫的呼吸声让门外两人登时就歇了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小心思。
“别打扰妻主歇息。”
盛远作为正夫自然要为妻主考虑,他暗示性地拍拍段思行和仲彦景的肩膀,转身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水火不相容的两人在这一刻达成共识,妻主为这个小家劳累多日,他们也该为她多多考虑,而不是日日缠着她。
宋怀玉睡得很香,直至天色暗下来,她才伸伸懒腰下了地。
“妻主,睡得可还好?”
盛远推门进来,周身莹润着一圈暖橙色夕阳。
“不错,可惜睡得太久了,只能明日再出发去江南了。”
宋怀玉下了床,这一觉她睡得极为满足。
“灶房里还有晚膳,妻主,可要用完晚膳再沐浴更衣?”
盛远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温柔一面令她无比心动。
“好。”
夜渐深,灶房里水汽氤氲,宋怀玉抱着双膝整个人埋进水里,身后,盛远卷起宽大的衣袖轻柔擦拭她的背,水声流淌,她的耳朵好像比水还要烫。
自魂穿以来,她与盛远仅有一次欢好,略有些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脸又往水里埋了埋。
盛远的指腹游移在她光洁单薄的背脊,缓缓向下,触及腰后浅浅的小坑,薄薄的背肉眼可见地颤了下。
宋怀玉的心也猛地一颤,脸又往膝盖里埋了埋。
“妻主”
盛远的声音染上欲色,暗哑低沉。
“阿远”
娇嫩的乳儿被一双略粗糙的手微微拢紧,奶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化着形状,硬小的乳珠蹭过虎口处的薄茧,颜色愈加的艳丽。
手在水中摇荡,水面泛起涟漪,她咬唇压抑着呻吟。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宽厚温暖的胸膛贴上她的背,是盛远,他脱尽衣物坐进木桶,将她完全捞进怀中,胯间那根粗大的性器正抵着她的后腰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