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奴在没人护着时乖觉得很,老老实实俯身叩首,规规矩矩的请罚,“奴才…未经允许闯入统帅办公室,违反家规军纪,请两位少爷责罚。”
在他哥哥应声过后,他又主动爬上春凳,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他恨得咬牙切齿,大脑在仇恨作用下飞速运转,又想到了一个法子羞辱他,“你每挨一下都要大声报数,还要谢谢我们打你。”
欧辛只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他到现在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后面也乖乖照做了。
他看着杀母仇人裸着屁股被一根一米多长碗底粗细的梨木棍子责打,只一下过后,便直接红肿起来,接着,就是欧辛压抑住呼痛的报数声。
“一…!奴才…谢二位…少爷责罚!!!”
当虎背熊腰的卫兵将棍子再一次狠狠落在欧辛身上又抬起时,他看到原先红肿的屁股又染上了一层紫淤。
“二!!奴才谢…谢二位少爷责罚!!”
第三记,积淤的地方被打破了皮,鲜红血珠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侧过头,不敢再看,可他的哥哥去握住了他的手,“弟弟,这是仇人。”
对啊!!!
这是他们的仇人,他难受疼痛,他应该高兴才对!!!
心里瞬间被愤懑与仇恨充满,他恨恨的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头畅快得很。
可这畅快感没多久就没了,欧辛不过挨了二十棍子,他们的父亲就赶回来了,直接叫停了他们的一切命令。
在江北,无人敢违背军顾的命令,他眼睁睁的看着欧辛被人小心翼翼的搀走,而他们两个人也被自个儿的亲生父亲一手一个的揪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人,把欧辛搀走的卫兵从旁边的小卧室出来,他心里有些难过,却始终跟在自己哥哥身后,什么话都没说。
“你们两个人”
他的父亲上来就想骂他们,可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你们两个人注意点影响,在军部闹什么闹?!!!”
虽然没有骂他们,可还是很凶。
他被军顾这么凶巴巴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还是他哥哥开口,“爸爸,您为何要让欧辛来军部?”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叫他爸爸的,而非现在生硬疏离的“父亲”。
军顾叹了口气,“今天是我与阿辛的30周岁生日,军部有事脱不开身,我这才将他带来,一起过完了生日后我就会送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