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张开嘴，嘴边的皱纹像是波般漾开，一层一层。

他如此轻松地说这句话，像是年迈的长辈对着小辈叙旧。

大熊担忧地看向穆启，而穆启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纹丝不动。

老人料到穆启没有反应，自顾自地往说：“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不是你来找我，他也会回来找我的。”

穆启记着男人说过的话：“他现在年纪大了，整个人像是得了什么魔障，我经常听他说‘他们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这个“他”指的是穆元还是成佳芳？

老人的白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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