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疯狂输出的见凌看见了前边是什么情况,不免有些吃味。
除了最开始是阮时衡主动诱惑他之外,之后好像每一次阮时衡都不是很乐意,而他现在主动帮余岁乳交起来了,他对性爱知道的不多,还没尝试过插阮时衡奶子是什么感受。
“我也想操他的大奶子,我们换换?”
见凌揉着阮时衡肉感十足的屁股,看着余岁抛出了这句话。
他说的十分自然,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余岁都是另一个他,所以这种共享在这个时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甚至是十分刺激的,就好像两个自己在操着身下这头欲兽一般,双倍快乐。
见凌也清楚余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可他并不在意,甚至懒得去考虑。
他的作态落在余岁眼里,无疑于一种轻贱,轻贱着阮时衡,把阮时衡当玩物,这让他心里更难忍受起来,对见凌的杀意更深一层。
阮时衡在恍惚中被推到在了床上,他身后骑着的那根鸡巴从他的肉穴里脱落,刚刚还是余岁前见凌后,一下变成了他躺到在床上,嘴边对着见凌的性器,而屁股对着余岁的大鸡巴。
他的神情是被操的失神的迷离,高大紧实的男性躯体在此刻表现出了极致的反差,那是一种能引起所有人心里恶念的脆弱,想要狠狠地践踏他摧折他凌虐他让他再多露出一些令人欲罢不能的情绪动作。
“疼……呜……”
身体里没了见凌的肉棒,阮时衡的肚子又开始绞痛起来,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双腿却被人强硬的握住了,连合上腿都不能。
“好痛……肚子好痛……快……快点……”
刚刚还是布满情潮的满是红晕的脸庞马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褪去了血色,阮时衡断断续续的说,手按压着自己的腹部,感觉到泪水和汗水黏住了眼眶,让他脸睁开眼的力气都要没有。
双腿无法并拢,他只能祈求着能让他止痛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操进去操到深处,哪怕骚屁眼被操肿操烂都没问题。
“你磨蹭什么。”
见凌正在用手玩弄着阮时衡的奶子,看见余岁不动的模样,催促了一下。
其实并不是操进去才能缓解阮时衡的痛苦,只要体内的种子感受到主人的气息,在安抚的情况下让它自己排出来就好,他只要释放力量就能做到,但他偏不要。
余岁虽然不能释放力量去安抚体内的种子,但是他的灵魂还是那个,所以换他的老二操进去,也是一样的。
余岁看着刚刚被操成圆洞的肉穴慢慢地收缩闭合,灼烫的顶端抵住了穴口,刚刚被操麻的肉穴还湿软着,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他的肉棒,媚肉层层叠叠的蠕动讨好着,似乎生怕男人的鸡巴再离开。
肉棒插到了底,肠道内多余的黏液被挤到了穴口,顺着性器的动作被抽出,拉成晶莹的丝。
在这根滚烫的肉棒操进身体后,阮时衡口中的呻吟就变了调,从略带痛苦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淫叫,欢愉让他舒展了眉头,从地狱被拉进天堂的感觉舒服到不可思议,而和刚刚身体里插着的冰块截然相反的滚烫让他愈发兴奋。
余岁探究的看了见凌一眼,隐隐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他望向了那只长发艳鬼,那只鬼正在猥亵似的用肉棒抽打着阮时衡挺立的奶尖,将那被玩的肿大的乳头涂上晶亮的液体。
他对上了他的目光,笑的颇为玄妙,用食指抵住了唇,示意他噤声。
余岁若有所思,可眼下的事情却容不得他思考了,阮时衡因为快感细细哭叫着,他伸出了手,触碰到了余岁的指尖,而后用力的握住。
余岁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因为这紧握而彻底断裂了。
阮时衡的身体在床上被拖拽到了最适合被余岁操的地方,明明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勇猛的带着些匪气的高大男人,此刻却只能用自己锻炼的紧实的大腿虚虚的环在男人的精瘦的腰上,身体随着挨操的动作而起伏。
奶子上下晃动着摇曳出乳波,看的人色心大起,见凌喘着气握住了阮时衡的另一只手,让他一边替自己打飞机一边玩着阮时衡的半边奶子。
艳红的乳头被纤长漂亮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掐弄亵玩,在恶鬼的手里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抵在骚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又大又烫,身上仿佛起了火,好像触碰哪儿都能掀起电流,像是极度干燥的天气里的纸张和柴火,无需要外界的引入也能自燃。
阮时衡被操的失神,只顾得上吚吚呜呜的连续浪叫着,手上撸动着鸡巴的动作都满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着,腺液流了满手。
见凌有些不满,但是他最会自己给自己找乐趣,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不好去操阮时衡的乳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鸡巴玩弄撞击这阮时衡的半边胸乳。
奶子被挤压出一个涡旋,细腻的吸附力仿佛又一张吞精的小嘴,见凌干的不亦乐乎,在余岁把阮时衡翻边侧着操的时候,他的鸡巴借机顶进了因为侧身而挤出沟壑的胸乳里,把玩着刚刚被他
冷落的另半边奶蒂。
顶上照进来的光或许是太亮了,阮时衡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他手上仍然参与着男人鸡巴流出来的腺液,就这么糊了他满脸,闻着那股腥膻味。
在激烈的操干里,他恍惚的感觉自己像是野兽群里共用的母狗,被一根又一根的大鸡巴享用着,好似快感永远不会断绝,在一根鸡巴抽出去之后又会有更一根填补上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榨汁的淫窟。
这种放浪的设想让阮时衡几乎要颅内高潮了,粘膜又一次被操开摩擦,他的穴肉夹紧了身体里那根大鸡巴,在鸡巴喷射出精液的时候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满脸痴态。
而在此时顶在他胸口的几乎要把他奶子磨破皮的鸡巴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情的射在了他的面上和唇上,黏糊糊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涩苦的味道顺着喉咙咽进食道,他表情却美妙的像是吃了上等珍馐,透着让人欲火高涨的骚贱。
“操,真他妈骚。”
见凌忍不住说了脏话,眼睛被欲望烧红,他俯身和阮时衡接吻,动作蛮横急躁,像是恨不得把阮时衡给吞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欠干呢,恶鬼不解的想,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日日亵玩他,操烂他贪吃的穴,插爆他的奶子和嘴,让他声音嘶哑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留着眼泪哽咽的在他面前像婊子一样张开腿,无助的靠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余岁捏着阮时衡的臀尖,他还没忘记他觉得的最重要的事。
“那个东西怎么取出来?”
他把性器从阮时衡的软穴里拔了出来,被操的嘟起的红肿的穴口不舍的挽留,从一个小圆洞恢复到了密合的状态。
“让他排出来就好了。”
见凌的手按在阮时衡的肚子上,觉得也可以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反正阮时衡都被他们操昏了,取出来省的他疼。
阮时衡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硬物在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从身体深处滑落出来,他用力的挤压着,可那东西依旧卡在那里,仿佛无法脱落。
“不行……好痛……排不出来……出不来……”
阮时衡摇头,他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想要把身体里让他痛苦的东西排泄出来,但那个硬物似乎苦于穴道太窄而无法下落。
“腔道太窄了,不对,应该说种子还太大了,都是你多弄什么,还没被消化完全呢。”
见凌感觉到了问题所在,瞪了余岁一眼。
“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见凌脸上忽然带上了一抹透着邪气笑容,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阮时衡那个还在收缩的红艳的小屁眼,手指在上面揉又伸进去抠挖着,“这儿太窄了,只能让这里弄大点,至于怎么开拓嘛,你和我不都是很好的帮手吗?”
阮时衡痛的迷迷糊糊,大脑齿轮迟钝的旋转着,等到他反应过来见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才发现余岁和见凌已经决定好了。
见凌自然是乐意这么玩的,他还没这么玩过呢,感觉就很刺激,余岁不太想玩双龙,但不得不这么做。
“不行……真的不行……会裂开的……会坏的……”
阮时衡哀求的看着余岁,第一次在床上有了玩脱了的惊恐,就连被余岁操流产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惊恐。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感觉好像是挺爽的,但是阮时衡觉得那不可能,如果是两根一般的鸡巴还好说,可偏偏余岁是种马文的男主,他的鸡巴不用说一个就足够把他填满,而见凌的凶器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要是一起插进来,他会坏的吧。